甚至看到有人摸出钱财递过去。
郑涵书立刻意识到这是家里来捞他了,万一被人抢先,那他可能就真得死在牢里了。
一边撕衣服,一边大声叫喊:“啊…啊啊…”
看到官差伸出去,准备拿金锭的手停顿住,郑涵书立刻高声大喊:“我,我是郑涵书,我阿姊嫁到立德伯府了,你们快放我出去。”
那官差快速接过准备缩回去的金子,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随意打量几眼,径直往郑涵书那边走去。
郑涵书赶紧将头发扒拉到耳后,力求让官差看得更清楚些。
官差仔细对比后,这才开锁,将人带出来。
以为他可以直接回家了,心里兴奋的不行,没想到拐个弯,直接带他进了审讯房,当即脸就白了,跟在他身后的官差使劲把他往前推了一把,郑涵书直接摔倒在地。
看到正襟危坐,穿着官服的官老爷,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
“为什么去陈府?”
郑涵书不敢隐瞒,从自己带着笔墨纸砚,去郑玉歆府上说起,到他们家怕被陈家盯上,与妻子合离,自己拖着断腿坐轮椅,都要去陈家送礼的事全吐了出来。
“刚才你说,你阿姊嫁入立德伯府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问这个,可郑涵书依旧不敢隐瞒半分。
“刚才那些囚犯都说自己是郑涵书,我怕被他们抢先,瞎说的,其实嫁人立德伯府的,是我前妻的阿姊。”
“现在看来,小人是多此一举。”
上面的人冷笑一声,挥了挥手,郑涵书又被扔进牢房里。
等看不到官差影子后,他旁边牢房的人,慢悠悠道:“你这种被送回来的,要么是家中钱没给够,要么是犯的事情太大。”
“你是哪种?”
郑涵书这几天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明白,见有人主动跟自己搭话,正要回,就听到那人自问自答:“是犯事太大。”
“犯的什么罪?”
“私自开采铁矿,屯兵,可我是冤枉的啊,是贵妃娘娘要为三皇子铺路,我能有什么办法。”
郑涵书立刻连滚带爬,缩在离那人最远的角落里。
恰巧有巡逻官差过来,看到那人一直小声自言自语,凑近听后脸色剧变,利落打开门,将人拉出来,经过他牢房前时,因为好奇,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人虽然穿着小厮的衣服,却跟陈贺有些相像。
郑涵书大脑飞速旋转,不消片刻,就明白那人是陈家血亲,应该是察觉不对,想装成小厮的样子,逃出生天,谁知道自己越想越怕,把自己吓傻了。
事关重大,那些官差肯定会问,他有没有将这些事情乱说,尤其是他左右住着的人。
该怎么办?
他就是个倒霉蛋,要是让人清楚,他发现陈家犯的什么罪后,还有命出去吗?
倒霉蛋?
对啊,他就是个一心不想得罪陈家,又蠢又无知的商贾之子,怎么可能知道这种辛密的事情,没多久,官差就去而复返,把另一边牢房关着的人带了出去,吓得郑涵书缩着脑袋看都不敢看。
脑子里快速想好说辞,等会不管对方问什么,他就一句话:“不知道。”
没等那人被带回来,官爷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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