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扑到了我的身上,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脑海空白了,只觉得身上的力气在被迅速的抽干。
最后我彻底地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以为我死定了,可是没想到我还有醒来的机会,而且正躺在里屋的床上。
我爹就在旁边,我赶紧摸起了自己的脖子,发现没有伤口后我很奇怪,因为我清楚的记得三哥咬过我,那疼痛感也是真的,现在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我爹见我醒了,那是上来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都懵了,说我不听他的话,擅自给雌蛟开门,要不是他留了一手我就没命了。
他留了一手这事儿我真不知道,另外,我也不知道那雌蛟会伪装啊,我要是知道别说是三哥了,就是他回来了我也不会开。
我爹打完我像是消气了,他扒下了我的上衣,我还没搞清楚他要干什么,一面镜子就被他照到了我的后背。
透过镜面我看到了一条伤疤,还是漆黑的疤,非常的扭曲,就像是蚯蚓一样趴在我的背上。
这把我吓了一大跳,可是我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任何的不适感都没有。
我心慌地问了起来:“爹,这是咋回事啊?”
我爹帮我把衣服提上了,他说:“这是雌蛟的毒,它确实咬了你,它以为能要了你的命,但是它低估了我的手段,我们张家为了窃天运做足了准备,几十年算无遗策,怎么可能漏掉这一点?它的毒最多在你的身上留下毒瘤,仅此而已。”
我愣住了,本能地说道:“也就是说我不怕蛇毒了?”
如果我早知道这点,见到那满屋的毒蛇我也不会怕了,更不会去开门,雌蛟也不可能趁虚而入。
我爹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别侥幸,如果当时它不是用毒,而是直接吃了你,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然后我爹岔开了话题:“准备一下,今晚上山。”
说完他就走了,而且是出了门,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准备什么东西,只能把我认为有用的都带上了。
什么绳子,什么砍刀,甚至是铁锹。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爹回来了,还带了几十口人,都是村里的村民,三哥和村长也在里头。
我爹见我扛着这么多东西,他眉头一皱,问我:“你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准备的吗?那雌蛟可不是小东西,不带好硬家伙怎么搞定它?”
我爹是一阵的无语,最后只让我带了一根麻绳,说东西他都准备好了,我只需要去个人就行。
我透过人群仔细看去,但是没有看到一个家伙事,只有我爹的后背背着一样东西,还被黑布缠着,所以我不知道是什么。
在天色完全黑下来时,我爹在前面带起了路,几十口人跟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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