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卫军问：“你在林起峰身上的行为，是为了示好吗？”
秦芝琳回答：“我原本以为在丁书记身上看到了希望，结果还是一样。
现在看来，霞光县的梦魇破不了了。
阻挡他道路的人无一幸免。
如果赵书记不是装作诸事不管，恐怕他的下台会更早。”
纪卫军微笑着说：“秦书记，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挑明这件事吗？”
秦芝琳一愣。
纪卫军继续说：“秦书记，你听我说……”
纪卫军在秦芝琳的办公室待了半小时。
接下来的下午，他又去了县委副书记孙娜的办公室。
有了与林雨晴的关系，沟通变得简单多了。
接着，他又去了组织部长马保国的办公室。
与马保国谈了最长时间。
当他离开办公室时，已经是傍晚，快要下班了。
他没有再去丁大海的办公室。
纪卫军直接下班了。
他去食堂吃完饭，然后回宿舍。
他在等待一个重要的电话，它将决定今晚的成败。
站在宿舍窗前，他对面是县委大楼。
大部分灯都已熄灭，看上去有些黑暗。
外面有一丝燥热，尽管已经是秋天，天气开始凉爽，但今天却异常炎热。
大约七点，警车响起，夜间交通安全大检查开始，全县交警上岗，大部分警察也上街执勤。
霞光县变得不安宁了。
大约七点半，纪卫军手机响了。
看到号码，没接，直接按掉。
走出门，打了辆出租车。
十几分钟后，到了县公安局后门。
一个穿警服的等在那儿，接了纪卫军，说：“我做的提审证明是假的，如果失败了，我就完了。”
说话的是许晨龙，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
他是纪卫军计划中的关键人物。
两人穿过后门，进入公安大楼，许晨龙带着，进入三楼的羁押区。
门口的两个民警拦住了许晨龙，说：“刘局吩咐，孙胜不能提审。”
许晨龙吼道：“我是局长，还有意见吗？”
民警急了：“没有批条，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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