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听她瞎问,跺着脚急道:“小姐,您快去瞧瞧吧!老太太和夫人们都过去了。”
萧悦明一听她娘去了,忙提着裙子就往外跑,武安邦则更早她一步冲了出去,脸上还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味模样。
等萧悦明到了家门口,只见里里外外都被看热闹的邻居下人们围得水泄不通。
而正对门的空地上,墨岩一袭月牙白的广袖长袍,带着玉冠,俏生生的立在那儿,有一股一世独孤的傲然之气。
在他身侧,立着一个大鼓,显然方才,他正是敲着这鼓,逼她不得不当着千百双眼睛,来接下他的对决。
“墨公子,你这是为何?”
“萧姑娘,在下只想要回祖传之物。可萧姑娘一再欺骗于我,不得以,在下只好出此下策。”
说着他伸出三根指头对萧悦明晃了晃。
“我们公平比斗三场,三局两胜,若我赢了,还请姑娘交出《天志录》,并还在下一个清白。若姑娘赢了,我自卖为奴,供你驱使!”
“哈?比逗我在行,比斗还是算了吧,况且我要你做奴干什么,我萧家又不是使唤不起奴才。”
见萧悦明不肯应战,墨岩冷笑:“怎么?萧姑娘是怕了吧?你本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因机缘巧合得了我族祖传之物,这才一飞冲天。如今我前来寻回此物,你一再撒谎推脱,可见你是担心事情败露!”
听他越说越过分,萧悦明再好的脾气也被惹怒了。
本就没什么所谓的祖传之物,这墨家小子分明信口雌黄,却居然还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诬陷诽谤她,若不反击,岂不是把刚扭转的局面毁于一旦?
“姓墨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我,叔能忍,婶婶不能忍,比就比,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不成!”
见她答应,墨岩眸中闪过一抹得色:“好!咱们不比别的,就比与那格物筹算有关的!每人各出一题,必须在一炷香内对答。答对者胜,答不出或答错者败。”
听到他的规则,萧悦明的眼珠子开始滴溜溜乱转。
要说恶搞题目,她见过的绝对比墨岩多,为以防对方占据优势,她必须主动出击!
“墨公子,既然你敢前来比斗,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必然是准备周全的,所以为公平起见,这第一道题,应该由我先出题。”
墨岩一听这话,思忖一会儿,觉得有些道理,若他不答应,只怕周围围观的群众会觉得这次比斗不公允。
所以他只好点了点头,让萧悦明先出题。
“你听好了啊,村里老王有一辆马车,车上一次最多能坐六个人,一天早上,老王赶着车出门,在村口接了三个人,然后到了第二个村子,下去一个,上来两个;又到了一个村,下去三个上来两个;又到一个村,下去一个,上来一个;又到一个村,下来三个,上去一个;又到一个村,没上也没下去……”
墨岩听到她的题,便知是一道筹算题,忙集中注意力,仔细听题,心中暗自盘算车上的人数。
而与此同时,周围学过筹算,或平日里经常要理账的围观群众,也不自觉的开始默默算起来。
好一会儿,终于听到题目结束。
“请问,老王一共路过了几个村?”
“……”
当萧悦明把问题问出来时,包括墨岩在内,所有人都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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