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但站都站起来了,林舒窈索性离开了座位,想要四处去瞅瞅。
现在虽说男女有别,倒也没有讲究得那么严格,这边是女宾席位,再往旁边走走,秦府的一众兄弟们就在旁边说说笑笑。
林舒窈和其中大半都一起上过学堂,不能说不熟悉,于是走上前来,寻了一个熟识的弟弟攀谈起来。
这里已经离那片荷塘很近了,林舒窈一边漫不经心地讲话,一边看着不远处几个少男少女拾起湖边的小石子打水漂。
石子边角锐利,在空中划出利落的弧线,最终落下时,还带起一条条漂亮的水花。
少年们玩得起劲,摆好姿势铆足了劲,才奋力一扔。
他们个个锦衣华服,腰佩长剑,头戴金冠,哪怕动作开合稍大,也难掩身上的贵族气。
林舒窈的目光逐渐从水花转移到这群少年的衣物上来,下意识数清有多少颜色后,还来不及感叹秦府的奢靡,就被一个熟悉的东西勾住了视线。
她话音一顿,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由自主往前走了两步。
身旁人发出疑惑的声音,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只看到一群乐于打水漂的少年。
水塘边只有浅浅的护栏,护栏上稀稀拉拉的蜡烛,还被这群人晃动的身影带起的风吹熄不少,因此光线并不充足。
林舒窈直到走到距这群人约莫五六步的地方才终于看清。
错不了。
她的眼神一时有些发愣,紧紧盯着其间一人腰间所佩长剑上。
那应该是柄极好的剑,荧光玉润,在黑暗中折射出柔和的光芒,这就更显得剑柄上所佩剑穗之格格不入了。
针脚粗散不说,样式也简单到近乎愚拙,配色倒也简单,红和绿两色,乍看格格不入,细究之下,倒有着足足的自然趣味,譬如远山和落日的纠缠。
当然这是林舒窈自己理解的。
因为这就是她送给秦峥那一只。
为何对只剑穗印象深刻,只因林舒窈虽是女子,却最不耐烦这些针织缝补的东西,平时也很少动手。
只因知道秦峥练剑,还练得很漂亮,便也想要做一只剑穗出来送他。
鼓捣了整整两天,才做出来稍微满意的这一只,就马不停蹄伴随写好的书信一起交给了差役。
如今怎么会出现在其他人身上?
目光上移,一张稍显陌生的脸映入脸庞,看着比她大些年月,林舒窈细想一番,应该是表哥身边的朋友。
按情理来讲,将别人馈赠的东西转手赠人,也不是不可,只要难免赠礼者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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