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容映雪感动的不行,她也曾怀疑侯爷是在利用她,可以时她无比相信侯爷是真的爱她,舍不得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可是,男人膝下有黄金,王妃他明摆着是在针对我,侯爷替我跪了,将来侯爷还怎么在官场上立足。”
符元澈可没有她想的那么伟大,若是为了一个女人让他折掉颜面,他宁可死也不会去做。
但这是庄王府门前,为容映雪所作一切都是给庄王看的,只有如此他才能得到王爷的另眼相待。
“这个时候了,你还替我想这些做什么,错本在我,理应也由我来受过。”他说着,已经撩开了衣摆跪在石阶下。
容映雪的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
八月京城烈日炎炎,树上的知了从清晨就一直在嘶鸣,此时更是闹的扰人。
符元澈跪在略有发烫的青石板上,片刻额头就见了汗,他知道这样跪下去,不说他背上有伤,太阳真的升起来他也受不住。
于是将头碰触在地面上,大声喊着:“父王,一切都是小婿的错,是小婿为了顾全侯府颜面,私下找了映雪挪用了嫁妆,万没想到嫁妆箱笼会被撞翻,让父王失了颜面。小婿罪该万死,不敢奢求父王原谅,只求父王不要怪映雪,她只是见不得我为难。”
他情真意切喊完,头重重磕在石板地上,没几下就碰出了血。
庄王与庄王妃实际上就在前堂正厅里坐着,离王府大门十米距离都不足,管家将看到的、听到的立即向主子转达。
“王爷,永昌侯在外面磕头认错,额头已经见了血,奴才听的也是情真意切,兴许事情另有其因,王爷要不要亲自问问?”
他偷偷瞄着主子,晓得王爷疼容姑娘,故意将事情说的夸张。
庄王眉头紧锁,看了一眼庄王妃。
“爱妃,当日本王不该没查清事情缘由就向你发火,待他们走了本王好好向爱妃道歉?”
庄王妃是个要面子的,王爷这样服软了,她也不能一直僵下去,对管家道:“让他们进来吧,我去后面看看午膳备下的如何了。”
她虽服软,却不想对憎恶的容映雪嘘寒问暖,找了借口避开是她最大的善意。
符元澈见角门开了,心中长长松了一口气。
“侯爷,小姐,王爷叫你们进去说话呢。”
符元澈的额头确实见了血,却也只是轻微红肿破了皮,庄王盯着他给自己下跪行礼,却迟迟没有让他们起身。
“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私自挪了嫁银,若没有一个好的理由,这王府大门你休想再进来第二次。”
符元澈知道王爷会给自己机会,只要回答得体就不会再狠心对他。
于是道:“是,是和离苏氏,曾经小婿借过她银子赎映雪出教坊司,黑纸白字写过欠条,本一年后归还所欠银两,她因为满圣上赐婚,限小婿七日还清,不然就到御前告状。”
他垂着头,自责不已。
“是小婿无用,借遍了亲眷朋友,也只筹了五千两。大婚在即,小婿不想闹出丑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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