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嘴缩在放灵位的矮桌下,矮桌上罩着及地的黑色桌布,正好可以容下一个人。
来者走动间带起的风掀起了桌布让沈安宁看到了鞋子,这个鞋子她恰巧见过,正是那个手上有扳指的太守的。
她屏着呼吸,额际的冷汗缓缓流下,室内一片静谧,只有太守衣料摩擦的声音。
“惠子……这座城和城民,我会要他们付出代价……”
惠子?陈氏…她记得慕容承璟好像太守叫陈守义,可不就姓陈?
那么这个惠子是太守的妻子?!
沈安宁为发现这个真相瞪大了双眼。
太守留恋的摩挲了几下灵牌,而后离开了。
沈安宁躲在桌子好半响才敢动,她悄悄掀起桌布的一角,发现确实没人了,才慢慢爬了出来。
她钻出桌子后靠在墙边休憩,她得恢复点体力,加上腰间伤口裂开,她感到手脚发软。
柳成隐此时喃喃出声:“这个太守的妻子……”
沈安宁语气意外的打断他说:“这个禽兽太守没想到是个如此爱妻之人,真令人意外。”
柳成隐被打断话语,他沉吟了一下:“小宁儿,当务之急先离开这个地方跟慕容承璟汇合,我有个猜测。”
“什么猜测?”
柳成隐有点焦急的催促:“先出去再说,快动身吧,不知道密室那边的铜面具人醒过来了没有,醒来了就走不了了。”
沈安宁吃力的扶着墙壁起身,嘴上还不忘嘀咕:“神神秘秘,同甘共苦知道不,结果只有我吃苦。”
她摸到跌进来的墙壁前,手上小心翼翼的摸着,摸到一块凸起的石块,她一按,齿轮声响起。
回到密道走了一段后,沈安宁觉得自己越来越累,手脚越来越沉,后面她只能靠拄着长剑一步一步挪。
她感觉这个密道好长好长啊,她走了好久都走不到尽头。
最后还是跌坐在地,她躬着背,一手握着剑插在地上,一手扶在地上,她呼吸轻轻的,腰间的伤口已经失去知觉,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在梦里,还是说穿越其实就是一场梦?
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猛然清醒。
天,她居然晕厥过去了!
脚步声在密道里回响,越来越近,她内心着急惊慌起来,可能是密室的那两个铜面具人醒了,带人来追杀她了!
求生欲促使她本能的想逃,可是手脚却不听使唤,她扶着墙壁的手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只得软软的滑下。
背后的脚步声逼近,伴随着细微的低喘。
完了!
她痛苦的闭眼,她还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呢?
还没有确认慕容承璟是否安好…吧
他们分头跑以后,他那边如何了呢?也像她一样被抓起来了吗……?
脚步停在身后,她认命的撑着身子想回头看一眼,但是她的身体实在不允许,仅仅偏了一下,她就彻底瘫软在地,陷入无尽的黑暗。
唔,好热,好难过…
热?
沈安宁猛地睁眼,但她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视觉,眼前朦胧一片,有个东西在晃,她抬手抓住了那个晃动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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