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慈济社的人?”
飞头降一说,我也反应过来。
一天之内两次撞上这帮人,我跟他们的“孽缘”,当真只能用“冤家路窄”来形容了。
“你应该说,慈济社是我们的人!”
飞头降不屑地冷笑一声,但还不等我再套更多的消息,他就像已经失去耐心,厉啸一声,一颗大头拖着血淋淋的肠子,周身包裹着血雾,向我猛扑上来。
“把草木之灵交出来!”他狂妄地嘶吼道。
这玩意儿给我的感觉就像毒蛇,别看之前慢悠悠的,但真正发动攻击的时候,速度却疾如利箭。
“你做梦!”
好在我从一开始就防着这混蛋翻脸了,它一动,我也跟着做出反击,握紧染血的短棍,对准它脑门迎面就是一棍!
梆!
铜棍打在飞头降的头颅上,居然发出敲击木头一般的脆响,一股巨大的力道反震回来,震得我虎口发麻,铜棍都差点脱手飞出。
好家伙!飞头降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挨了我这加足料的一闷棍,飞头降的反应就更加酸爽了。
铜棍上涂抹的朱砂鸡冠血和它七窍内的污血同时飞溅开来,打在周围的枝叶上,居然如雨点般噼啪作响!
借着昏暗的月光,我看到飞头降被我闷了一棍的额头被砸瘪下去,形成一个深深的凹陷,棍痕中还冒出滚滚青烟,一股肉类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那里的皮肉也迅速碳化,形成一个皲裂的焦痕!
“你找死!”
飞头降被打得晕头转向,但同时也被激怒,血盆大口张得老大,一下裂到耳根,露出满口锯齿般的獠牙和猩红的长舌,发出一声尖锐到极点的嚎叫!
“啊!”
我见自己的偷袭奏效,本来意气风发地想冲上去补刀,却冷不防被那尖锐的声波迎面冲了个正着。
一瞬间,我只觉得仿佛被无数根烧红了的钢针刺进脑子里,还顺势搅了两下,整个身体直接痛到失控,条件反射地,我把短棍一撇,捂着耳朵一顿跳脚。
这飞头降不愧是降头术中的煞星,即使只是遭受创伤之后的被动反击,给人留下的伤痛也是如此深刻!
等我缓过一口气来,就看到对面半空中的飞头降已经比我先一步恢复了平衡,张着血盆大口,拖着血淋淋的肠子内脏,对准我这边飞扑过来。
唰!
只是一个眨眼的工夫,我都还没反应过来,那双死白色的眸子就已经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与我对视,一口白森森的锯齿更是对准我的咽喉咬了上来!
我知道此獠吸血成性,真要被他这一口叨上了,估计不出一时片刻,我就得被吸成人干。
情急之下,我连忙抬起左手,往前一送。
幸好之前捂耳朵的时候,我只能本能丢掉了沉重的铜棍,左手的矿泉水瓶子还没放下,这一送,正好把剩下的小半瓶朱砂鸡冠血塞进了飞头降的嘴里!
“噗!”
飞头降也是冲得太急了,猝不及防,一口把矿泉水瓶子咬爆,里面的朱砂鸡冠血顿时灌了它满嘴!
“滋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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