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的进度怎么样了?”
“按照主子的吩咐,我们从西南本地调了个富商进京,他经得起查,也确实是从水患中逃荒出来的,背景干净没得话说。”
“唔——”夏冬春动了动肩,少女的脸上多了些这个年龄该有的娇憨,夏桔知道她要说什么,熟练地按着对方的肩膀,不紧不慢地答着话“主子放心,此人在最危难之时为我们所救,心存感激,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为我们做事,不曾出过什么差错,”
“若此人真是贪心不足,起了歹念,”夏桔薄唇微启“反正此事也只需他牵个头,再多,便也没用了。”
“你修了功法,怎的杀性反到越发重了?”少女娇嗔着,小儿胡闹般点了点她的额头,夏桔又温软下来,哪里见得丝毫冷冰冰地杀气?沉默地站在夏冬春身侧,像个浑身被拔了倒刺的木头桩子,只余下柔软又木讷的髓心。
夏冬春也不管她,自言自语地指点着“此番是事成的最佳时机,如今各地官员入京述职,西南旧事便会再一次被翻出来,皇上已被国库吃紧,税务疲软一事焦头烂额许久,哪怕对此事有所存疑,也必然会接受。”
“至于之后如何......”夏冬春意言未尽。
“那商人可与果郡王接上头了?”
“是,果郡王如今深受皇上信赖,门下想投靠者如过江之鲫,那人也是聪明,雇了人抬着十八抬白箱,在果郡王府门前哭天抢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嚎丧讨晦气,险些被侍卫给丢了出来。”
“在推搡之际,又故意打开箱笼,十八抬明晃晃的黄金直接让他被请入府中,又是在郡王面前一番赤胆忠心、动情动意地抹泪,说自己本就吃百家饭幸长大成人,如今眼见着家乡破碎,自己却无能为力,只愿尽绵薄家财,给同乡父老重建安魂之地。接着又将拍卖场的事托盘而出,他出钱出地,皇家动员底下官员捐一二件宝物,拍卖所得,他只收一成利益,果郡王占三成,其余一并无偿捐给西南救灾。”
分文不收太过可疑,一成倒是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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