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点点头，“嗯，我知道您会支持我的。”
顾老太太握着凌浅的手紧了紧，视线落在她身上，眼底透着一丝光亮。
没有任何岁月痕迹的手拍了拍凌浅的手背，“不论在什么时候，都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凌浅看着顾老太太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恍惚，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浅浅，你看窗外的月亮好圆。”顾老太太挪开目光看着窗外。
那种似乎被看穿的错觉转瞬即逝。
她仰头顺着顾老太太的视线看去，漆黑的天空中悬着一轮圆圆的皎月。
脑海里闪过一丝片段，唇瓣张合，斜靠在顾老太太肩膀上，“抱歉，说好每次月圆的时候都陪你看月亮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歉意。
记得当时在国外和琬姐遇见的时，一见如故。
当天晚上也是月圆，但在国外总是差那么点氛围，后来便约好回国之后一起看月亮。
没想到那么久才兑现。
夜深，凌浅慢慢从楼上走下来，偌大的客厅唯独正中央留了一盏灯，灯下是熟悉的身影。
光打在清晰的轮廓处，凌浅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回去吗？”
清冷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凌浅身边下意识绷直，脚步停在原地。
本以为沙发上的人睡着了，不知道是自己的脚步声惊醒了他，还是他本就是醒着的。
客厅的光太暗，看不清神情更看不清眼神，无法分辨沙发上的人是睡着还是醒着的。
“嗯。”凌浅收回视线。
“我送你。”
凌浅正欲张口拒绝，顾息靳已起身走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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