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接云曦的话。只得退到一旁。
宇寒眼角的余光落在云曦与令月身上,漫不经心道:“刘文,你先为她俩瞧瞧。”
刘文是随行宇寒前来,一直在殿外候着,听到宇寒的吩咐,在殿外的刘文进到殿中。
皇后与宇寒对视一眼,接触到宇寒冷峻的面庞,心底一慌,转眸看着云曦,“都坐下,让太医瞧瞧。”言毕,她又打量着云曦,口吻中亦是带着责怪的意味,“宸妃,本宫知晓你与令婉仪姐妹情深。但怎可肆意喧哗?大闹披香殿,难不成你将这宫规视为无物?”
令月不禁连连哆嗦着,依偎在云曦的身后,紧紧地抓住云曦的手臂。
云曦亦是在安慰着令月,欠身恭谨道:“回禀陛下皇后,臣妾怎敢肆意喧哗,只是令婉仪遭人污蔑为不祥之人,臣妾实在是不忍这才分辨了几句,受了五十鞭子,就因这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
“污蔑?”郑玉婷娇艳的面孔上,带着几丝的不屑,从座中起身,微微地福了福身,“是否污蔑。在场的人,皇后娘娘,贤妃娘娘,还有宸妃与本宫心知肚明便是。”说着她又冲着宇寒深深地行了一礼,“臣妾听得头疼,先回去了。”言毕,携着采月的手转身离去。
皇后怎么能听不出郑玉婷话中的意思?郑玉婷这一席话将矛头指向了自己,藏在袖中的手,瑟瑟颤抖着,心中猛然地一紧,上官御懿……
一语惊醒梦中人,郑玉婷想将这把火引到皇后身上,殊不知已经陷入某人的陷阱里,将这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云曦这才知晓其中,能牵扯出这档的事,“郑玉婷,你的心思真是太重了。”
云曦淡淡地和宇寒对视一眼,见他神色冷静,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低首啜饮着茶,云曦有些默然,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是那么冷静,当真是纵横天下的皇帝,此事要看宇寒怎么处置。
贤妃沉默不语,能利用星象之事让她们三位互相猜忌,已然达到了自己的目地,只是幂贵嫔怎会……她抬了抬眼帘,以沉静的目光看着皇后,突然握紧了手中的绢子,指关节硬是用力而泛白,吴蕴柔……
刘文为她二人把完脉,小心翼翼地道:“婉仪小主后背的鞭伤,只是一些皮外伤,只需好好的用药,小心养着便是,只是…”
闻言,宇寒握着茶盏的手,不轻易地颤抖了一下,有几滴滚烫的开水洒了出来,悄无声息的滴在他的手上,沉默了半晌,他淡淡地道:“只是什么?”
即便宇寒克制到几点。明眼人还是可以听得出。宇寒的语气中有几分地不淡定,哪怕是后宫的女人个个赛过西施飞燕,都走不进宇寒的心。
皇后的心底羡慕之余更多的是违心,“应了《长恨歌》开头这几句,三千宠爱在一身,六宫粉黛无颜色,“她微微冷笑,云曦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吗?她不去奢望宇寒的真心对待,只是宇寒心中能有她一点,她便知足了。
刘文从医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然不畏惧,“回陛下,半年前,宸妃娘娘落水,身上的寒气便没有根除,再加之三个月前,那场秋雨,又使气血凝滞,便是寒气侵身,往后要好好的调养一段日子,不然会落下病根。”
宇寒心中心疼不已,一迭声道:“会落下什么病根?”
刘文见宇寒神色慌忙,神情微微一滞。继续道:“这病根。通常到冬天,手足冰凉,身上犯冷,为这些症状,不过宸妃娘娘素昔身子强健,只需好好的调养着,便无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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