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坐在窗下,静静的出神。随意拿起笔。在沾花的纸上写了一首长门怨。天回北斗挂西楼,金屋无人萤火流。月光欲到长门殿,别作深宫一段愁。桂殿长愁不记春,黄金四屋起秋尘。夜悬明镜青天上,独照长门宫里人。皇后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纸上。仿如冬天的雪落在地上,
“皇后娘娘,您在说什么?“穆言看着皇后。不知该怎么去劝。只好作罢。”
“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皇后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穆言,静静道:“这首长门怨。是汉武帝第一任皇后陈阿娇所著,汉武帝曾说过,‘我能娶阿娇为妻,便造个金屋把阿娇藏起来’,这便是金屋藏娇的典故,可是后来,汉武帝还是把陈皇后给废了,长门宫也成了冷宫。人生便如南柯一梦。如今本宫这里也成了长门宫了。”
“长门宫?”宇寒从皇后身边走过,轻轻的坐在榻上,拿起皇后方才写的长门怨,冷声道:“真是难得,皇后也会感慨旁人。看来已经知晓了“沉心静气”这四个字。只是这四个字用来形容皇后,也是东施效颦一般。”
皇后轻轻的别过头,用手帕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淡淡一笑:“你我是夫妻。本该是同气连枝,相濡以沫的恩爱夫妻。因为两年前许燕茹小产,你对我恨之入骨。”
听闻“许燕茹”三个字。宇寒原本平静的眼神,忽然恢复了冷意,直视的皇后,“朕已经下旨封她为菀妃。所以皇后无需挂怀,回宫之后。后宫之事都交予贤妃,菀妃。皇后可以好生的休息吧。”
晚上的平阳行宫也是炫彩斑斓的,可是这种炫彩之下。都是嫔妃的哀嚎与等待,若是在民间,宇哲寒与吴蕴柔应该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可是这里是帝王。然帝王家的情爱。便是那么凉薄,多情亦无情。
皇后看着宇寒,眼泪从脸颊上滑落。似笑非笑道:“哲寒哥哥。你就如此的恨我吗?你我从小相时。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是在母后的琉璃宴上。当时母后还是如贵妃,当时母后说道:“哲寒,这是你蕴柔妹妹,然你亲切的唤我一声“蕴柔妹妹”,若能时光倒流。蕴柔只想回到那一刻。”
“你我开始便是个错误的。”宇寒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儿,温柔一笑:“朕曾经与你说过,朕对你的情并非男女之情。”
皇后冷冷一笑。这种笑,便如冰锥子一样刺在人的心上,“这话说得好。只是臣妾的门第与容貌。哪里比不上许燕茹与高云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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