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联邦相关法律规定,作为人员密集的营业场所,丰达秀场有义务确保场所内不出现危及他人生命财产安全的管制刀具及枪支。
而丰达秀场却让一柄来历不明的刀具进入了舞池内,无论如何,都是逃不脱干系的。
李旧继续咄咄逼人的询问毛峰落,有种想把屎盆子扣死在丰达秀场头上的架势。
这事如果换做是韦伯斯特来做,早就有领导打电话过来制止了,但谁让问话的是李旧,在某位领导明确的从韦伯斯特那里得知国安防入场后,韦伯斯特就再也没接过类似的电话。
而毛峰落在回答李旧时,他身边的小弟也早将此事上报上去。
但毛峰落却一直没有收到任何讯息,这让他更感恐惧,国安防的人办事是真不办人事的,被他们整进去,能完整出来都算是命大了。
有李旧问话,韦伯斯特在一旁乐得清闲,不时插上两嘴,让毛峰落更感恐惧外,心里也开始重新评估起李旧。
刚确定李旧作为线人时,韦伯斯特只当李旧是莫里森·迪恩的挡箭牌,但随着后来移植义肢时,又隐约感觉莫里森·迪恩是以李旧为首。
那时他还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外表懦弱的重症心脏病患者能驱使得了莫里森·迪恩这样的混混,但现在他却有些明白了,这个心脏病是真的有点东西。
明明第一次办案,思维缜密的却像是一个在岗十数年的老司察,面对毛峰落这样的老油条,却能将之玩弄于股掌之上,计划虽然是自己所提,可这家伙发挥的也太好了吧。
“这十几天来,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成长到如此地步,又是如何从一介平民摇身一变成为国安防的中尉。”
韦伯斯特压根就没想过李旧原本就是国安防的人,因为他很确定,十几天的李旧就是一个挣扎在生存线上的重症心脏病患者,这不管是从李旧的履历还是从李旧的行为看都是如此。
如果李旧真的一直都是国安防,那也就太侮辱他了。
“也就是说你无法确定刀具是不是来自于丰达秀场了?”李旧做出总结性问话。
毛峰落无力的点头道:“没错,无法确定。”他不是没有挣扎过,可无论是什么理由,在对方犀利的言辞下都会不攻自破,这让他感到无奈。
“第三个问题,假设彩蝶确实是杀人凶手,那你觉的她会从哪里学到这一手凌厉的刀法。”李旧说道。
毛峰落这时已经变的非常老实了,脑子里全都是怎么让李旧能放过他,所以见李旧再次抛出新问题,立马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渠道非常多,无论是元宇宙内各式场所或者各种游戏,都可以学习到比这更精湛的技艺,但这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脑子学会了,身体却很难学会,另外现实中也有很多类似培训的机构,可以彩蝶的经济,她不可能付的起学费。”
“其实您想了解这方面的事情,询问莉迪雅更好,因为和彩蝶来自于同一所大学的缘故,两人私交很好,许多姐妹间的话题也只会对她说。”
不用李旧说,韦伯斯特就已经派人去请这位莉迪雅的大学生了。
“韦伯斯特探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虽然以上三个问题都是帮韦伯斯特代问的,但出于礼貌,李旧还是对韦伯斯特说道。
“没了,我带你去看看现场,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花花轿子人抬人,既然李旧那么配合,韦伯斯特也不能落了李旧的面子。
案发现场是一个四百多平的超大舞厅,在舞池周围摆放着三排软座沙发,以供客人娱乐,正北方是一个小小的舞台,供小哥哥小姐姐们表演,但一般用不上,大家还是喜欢在舞池中间观赏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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