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米特里工作地方的主管在外面有个还在读大学小情人,她的哥哥因为偷窃被以前的公司给开除了,因为他妹妹的原因一无是处的他只能加入保安队了,负责夜总会安保的人没一个喜欢和他交流的,因为这个人除了爱占小便宜最重要的是他永远改不掉偷窃的毛病,并且只对自己人下手,虽然被抓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看在他那个“妹夫”的面子上,大家也就只能忍一忍了。这家伙一直很眼馋迪米特里的位置,但介于迪米特里的能力和威望,主管都没办法随意赶走他,所以他也就只能看着流口水。
现在,他觉得机会来了,通过他妹妹的枕边风,主管以迪米特里受伤为由把迪米特里开除了,主管的“大舅哥”终于如愿以偿的接替了迪米特里位置的。
由于迪米特里的伤是自己弄的,所以对于迪米特里张琛觉得很愧疚,但他也对此无能为力,他目前也只能勉强自保。
让我们回到正题上来,自从那家伙当上队长后总是想着法的压榨手下的队员们,尤其是卢卡和彼得连科几人,他们几个被“新队长”划分为迪米特里的“死忠”,属于重点整治的对象,原本为了那点稀薄的薪水养活家人而准备忍气吞声的几人被新队长先后以各种理由踢走。
丢了工作后的三人开始倒也不沮丧,每天积极的去各个地方面试应聘,但现实终究是残酷的,前面说了,在这个年代由于国家的剧变,很多高技术人才都失业了,在首都莫斯科,要想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真的很不容易。奔波了快两个月了,三人一次又一次求职碰壁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乐观了。
这天张琛像往常一样打理着餐馆,安娜大婶出去烫头发了,老马卡洛夫在楼上睡着回笼觉,老佩奇趴在柜台上趴着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哦,老佩奇是老马卡洛夫从一艘巡洋舰上带回来的一只花猫,太老了毛都快跟老马卡洛夫的头发一样了。
“嘿,扬!你有空吗?我们需要你帮个忙!”餐厅大门被人猛的推开了,迪米特里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身后依旧跟着那两个死党。
“我现在在看店!”正在无聊挖鼻孔的张琛吓了一跳,指甲戳到娇嫩的鼻腔疼的直冒眼泪。
“这不是重要的事,快来,我们需要帮助,我记得你会开车的是吧?”迪米特里压根就没注意到对方的异样,随后好奇的问到:“你怎么流鼻血了?”
张琛也顾不上理他,捂着鼻子一头钻进旁边的卫生间清洗起来。
“说吧,到底什么事?”清洗整理过后鼻子里塞着一团卫生纸的张琛从卫生间里出来,说话声音都变了。
“我们接到一个运输的活,现在缺一个开车的司机,怎样?来吧,对方给的还挺多的。这不是老戈普的吧?”迪米特里熟练的从柜台后面的酒柜里挑出一瓶开过还剩大半瓶的酒,这是客人存放在这里的,看到张琛摇了摇头后拧开就是一大口,随后递给了旁边的卢卡。
看到对方还在犹豫,卢卡将酒瓶递给彼得连科后说到:“别想了,机会不等人,这活是迪米好不容易才抢到手的。嘿你这个蠢货别喝太多了,赶紧去灌点水省着露馅了。”
彼得连科带着还剩一半的酒瓶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将瓶子里的液体灌到先前大概的位置,那熟练程度让张琛看的眼睛直跳。
“那好吧,我上去给老爹说一声。”张琛褪下腰间的围裙说到。他确实有点心动了,他现在确实手头有点紧,这两个月一点活都没找到,现在连日薪超低平时都是黑户才去做的工作,比如清理下水道等,现在很多当地人也抢着做,如果有外地人和他们抢,他们很乐意在附近的商店花上一枚硬币给莫斯科警察局打个举报电话。正因为这个原因,张琛不敢以身试险,这段时间也没敢去找。还有就是,张琛一直对他们三人抱有愧疚,认为是因为自己将他们弄伤才导致他们丢了工作,现在他们找自己帮忙自己确实没理由拒绝。
“去哪?”张琛坐在车上手握方向盘问到,这是一辆老式的大众,但保养的非常棒,打着后听着发动机的咆哮张琛疑惑的问到:“改装货?你从哪搞到的?”
“老板提供的,你要是感兴趣到时候让老板也给你配一辆。”迪米特里坐在副驾驶上笑着递给张琛一根烟并催促到:“赶紧走吧,怎么走路上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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