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鸨母眸子瞪得老大,看着眼前绝美的女子,她若不是帮她,为何要把钱给她还了?
看出她的不解,景阳晞掩嘴一笑:“你想知晓为何,我要帮你?这个嘛..”
这时景阳晞的眸子里,已满是阴冷,她害了那么多姑娘,做生意没点子底线,想到此,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再次开口:
“陈鸨母,想待在这胭红阁,就要给我挣银子,不过..你这半老徐娘了,想接客...还真是有些难了。”
这时王鸨母走了过来:“哎呦,这不是裴家小姐吗?怎么的?您这是把胭红阁买了?”
景阳晞笑了出来:“王妈妈,见笑了,我这也没干过这,买下来,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您说这陈妈妈,还赖在这不走,我这又不留没用的人!实在难办!”
王鸨母听完,低头打量了下一身狼藉的陈鸨母,掩嘴笑了出来:“裴小姐,这有何难办,她想留下,就留下呗,只是接客是没人要了。
不过这有手有脚做个粗活,给姑娘们浣衣总是没问题的,再说了现在出恭的桶,不也是粗使的在干,想留下有何问题!”
景阳晞听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王鸨母说道:“王妈妈,还是您懂,对了我和您东家相熟,她时常来我胭脂铺子,你要不帮忙管管,您也知道,我现在是惠民药局的总掌事,事儿多!”
这本来就是要交给王鸨母打理的,这般便合情合理,让这陈鸨母也怀疑不了什么。
此刻的陈鸨母,悔不当初,只想剁了自己那打马吊的手,若不是打马吊,何至于如此!
王鸨母看着一脸悔恨的陈鸨母,心里是极舒畅的,这她还没反应过来是被做了套,若是她再知晓...想想就痛快。
“得了,那裴小姐,我回去问问我们东家,行了就给您信儿,一会儿便回您。”
看着走远了的王鸨母,景阳晞垂眸,看向那头发凌乱,瘫坐在地的中年女子:“陈妈妈,怎么样?想在这待着,就干这粗使的活,你要不想干,我也不留你!反正我这不养闲人!”
陈鸨母此时虽然懊悔,但依旧被景阳晞的话,气得要火烧脑门了,让她做粗活简直要了她命!她哪干过这些!
也不再那般畏畏缩缩,抬头就瞪向了景阳晞:“你个贱货!你不得好死!”
还未等景阳晞发飙,一旁戴着面具的萧淮,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嘴放干净点,她位同太医院左院判,是有官职的!”
被打了耳光的陈鸨母,怒瞪着面前的萧淮:“戍都将军!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景阳晞耸了耸肩:“萧裕,她辱骂于我,等同辱骂朝廷命官,该怎么处置,想必将军最清楚,给她带进来,好好处置便是!”
此时陈鸨母挣扎着要跑,被萧淮带了人直接绑进了胭红阁。
大厅里,一群等着看戏的姑娘都出来了三五人在那交谈:“这陈妈妈,还真是罪有应得了!”
这时景阳晞说道:“正好姑娘们都在,这胭红阁以后的东家就是本姑娘了,今日这陈妈妈出言不逊...”
话还没说完,一旁几个姑娘磕着瓜子说道:“东家,她对您出言不逊,那打一顿不就听话了!”
陈鸨母听完抬头怒瞪着几个姑娘吼道:“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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