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孙向菱稀奇的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她们没做错,还让她们这么丢面?”
蔺菀瑜轻捻一颗今年新进供的葡萄放进嘴里,做出拧眉的表情,淡淡道:“就像这颗葡萄,明明是甜的,大家也都这么认为,但我却觉得酸,是为何?”
“你想说什么便直说吧。”
“我想试探他的心。”
无需蔺菀瑜点破,长孙向菱便知道是谁。
“你的心本不在他那里,何必要求他的心在你这里?”
“是啊,这话没错。”蔺菀瑜再次拿起一颗葡萄,两指用力捏了个稀碎,“那他又何必要求我一辈子困于深宫?”
长孙向菱当然清楚她的意思,只是并不赞同她的做法:“所以你便要折腾她们?”
“她们只是罚跪,很轻了。”蔺菀瑜想清楚,与其继续和赵长苏对戏,上演情深戏码,不如早点让那个拎不清的男人看清自己的心。
正如这葡萄,身为贡品踏过千万里的路程运过来,只为让他们尝得一丝甜,众人都说他甜,那么即便入口为酸,他也会说甜。
只因这是贡品啊!是废了好大力气才得到的,就是酸也要咽下去!
但葡萄不想这样,他想选择去给真正能品出他甘甜的人来品尝,而不是如此活活浪费生命。
长孙向菱看懂了她的意思,但还是不赞同:“我已经答应帮你了,你何必如此着急?就算你让他明白对你的感情已经不如往昔又如何?他是君王,有自己的骄傲,即使不爱,也不会让你走。”
“那就让他厌恶我,比如欺负怀孕嫔妃什么的。”蔺菀瑜朝着外面努努嘴,笑得嫣然。
“什么?”长孙向菱终于明白了,“近日多位妃嫔有孕,她们中也有人有了?”
“有了,刚刚我让章太医给把的脉,林常在一个月,安答应两个月。”蔺菀瑜啧啧两声,“你说他怎么这么牛气?这么一算,得五六位有喜了吧?”
长孙向菱可没空和蔺菀瑜说笑,皇嗣之事,她身为皇后必须放在第一位,她赶紧让嬷嬷去把外面还跪着的妃嫔好生送回宫,另外再传太医会诊。
风风火火交代完,长孙向菱才得空来跟蔺菀瑜秋后算账:“你想要背上善妒的名声?”
蔺菀瑜摇头:“不止,最好再来个谋害皇嗣,才到位。”
长孙向菱受不住了,拍案而起:“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难不成你出不去,就要拿别人的孩子做垫背吗?你就不怕折了你孩子的福气?”
“我的孩子,我身为母亲却一眼都没见过,福气是什么,我没有就是了。”蔺菀瑜自知这样怨天尤人的话是不对的,但自生完孩子她的脾气就跟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最后长孙向菱被气得摔门而去。
没多久满宫都传开了,瑜贵妃以下犯上,开罪皇后娘娘,还罚了身怀龙裔的妃嫔,疑似失去孩子后便见不得别人有孩子,此乃善妒。
一时间关于蔺菀瑜的传言,又沸沸扬扬地起来了。
太后知晓此事,暗骂蔺菀瑜不知好歹,再一次就这件事与赵长苏发生了争吵。
“一个贵妃,做不了六宫表率就罢了,还如此善妒,真是德不配位!”
“母后,莞瑜毕竟刚刚失去一个孩子。”
“呵呵,她失去的又不是皇家的孩子,她该庆幸那孩子夭亡,不然你哪里会将她从冷宫接出来?既然接出来了,就该本本分分过日子,她倒好,自己孩子没了,就折腾别人的孩子,万一折腾没了,这是什么?谋害皇嗣!罪当该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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