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些伤痕的人,是想要你日日看着这些伤痕,知道你自己败在哪里,让你日日夜夜记住当日的羞辱,对吧。”
秦西一锤定音。
秦星河面色苍白,紧紧攥住双手,手臂上青筋都爆了起来,一片猩红的眼底,仿佛涌现出某个场面的回忆,他眼底燃烧起熊熊怒火以及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自嘲和恐惧。
秦西想,看来那天的经历,真的让秦星河记忆犹新。
到底是什么事呢?
秦西想问,但她知道,秦星河这个人极有原则,一旦是他认定不会说的事情,哪怕把他的牙齿一颗颗地拔掉,他都不会说。
要是他会说的话,被秦西逼问到这份上,早就心态崩溃,把所有话都说出口了。
可惜,他没有。
真是个顽固,让人没办法的性格。
秦星河苍白的脸色、眼底的警惕和提防太明显。
秦西也猜的差不多了,顿时有些意兴阑珊,她将布帨放在了架子上,淡声道:“银针起效还得一会儿,等下我再去给你弄些汤药来,先稳住体内的毒素吧。”
尽管秦西这么说,秦星河却已经能够感受到,体内原本到处乱窜的毒血,已经逐渐趋于稳定下来,在最初汹涌如海潮般的剧痛后,这样些微的转变,已经足够秦星松下一口气,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秦星河抿了一下没有血色的唇,点点头。
秦西撩起帘子走出去。
“怎么样了?”秦问天就在外间等着,看到秦西出来立即迎过来,面上的担忧如有实质,“小西,你爹没事吧?”
秦西道:“暂时没事。”
“什么叫……”
秦问天有些不太好,眼睛一瞪就要发怒。
秦西抢在他喷火前,又问:“爷爷,家里的药材库在哪里,我想去准备些药材,熬点药汤,让父亲喝下会好受一点。”
“就在后院演武场后面。”秦问天想起来,秦西以前无法修炼,经常被人以此羞辱,时间一长,她厌恶一切和修炼有关的东西,演武场更是去都没去过。
估计连演武场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
秦问天话音一转,“你想去,我陪你去?”
“不用,红霜不是在外面吗?让她陪我去得了。”秦西往里间看了眼,“父亲这边离不开人,我先去准备药草。”
秦问天也不想离开秦星河,确定不了秦星河现在的情况,他一步都不想走开,便妥协地点点头。
秦西离开房间,果然看到红霜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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