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天将事情吩咐下去后,便很快回到了偏厅里,跟秦星河和秦西焦急地等待着。
不过,焦急的只有他一个人。
秦西和秦星河不愧是父子俩,一个比一个淡定。
秦问天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一瞟眼,看到他们俩坐在那一副闲适的模样,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定力越来越不如年轻人了,要不然紧张的人,为什么只有他一个?
秦问天一边怀疑人生,一边焦急地等待。
好在没一会儿,丫环便手脚利落地,取来了一套银针。
秦西接过来,一边打开,一边说:“进房间去吧,在这不方便。”
秦星河微微颔首,便强撑着身体站起来。
秦问天见他身子在轻轻地发颤,连忙过去,扶住秦星河的胳膊,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是主院,距离秦问天的房间最近。
秦西跟在他们后面,进入房间,便让秦星河在床边坐下来,脱掉外袍和上衣。
秦星河顿了下,他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他自己是知道的,可此时似乎也顾不上女大避父的伦常,他紧抿着唇,脱掉了上衣。
秦西拿起银针,又让人准备了一壶热酒,刚给银针消毒过后,她转过身,目光落在秦星河身上却是一定。
秦星河的胸前背后,有很多伤痕,纵横交错,像是田间阡陌路一般,遍布在他整个上半身,几乎占满了,不留下一丝空隙。
这些伤……
秦西拧起眉来,她看得出来,那些伤痕有些年头了,皮肉已经开始变得接近原来的肤色,只剩下一点点的凸起。
而那些伤痕狭长又深刻,不像是一般的刀剑造成的,倒像是……鞭子。
对,就是鞭子!
秦星河身上的伤痕,就是鞭子造成的,那一道道全是鞭痕,不断地交叠在他身上,一层又一层。
谁会拿鞭子这么打一个人?
无外乎两种可能,不是报复羞辱,就是惩罚。
秦星河是秦家的嫡长子,曾经风光无限,秦家对他宠爱都来不及,不可能这样惩罚他。
而且秦西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些伤痕好像是秦星河出事被人从外面救回来后,便带在了身上的。
是跟他中毒一起出现的?
“……不是要疗伤吗?”秦星河面对女儿紧盯不放的目光,下意识地拢了一下外衣,想重新穿起来,不是尴尬或是紧张,而是不想在秦西面前暴露出自己这一身伤痕。
秦问天就站在外间,听到里间这动静,他不由朗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秦西迅速恢复冷静,“我现在先行针,爷爷你先守着,别让外人进来打扰。”
“哦,好!”秦问天没多想,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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