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色已晚,相公的腿也不方便,婆婆不如就此歇下,明早看看药效如何。”
沐如月扶着宁渊泽,宁母不会在儿子的事情上做文章,松松爽爽地让二人去休息了。
沐如月把宁渊泽扶到他房间,“小哥哥今晚腿脚不便,我担心夜半伤口恶化,思前想后还是来你这里睡觉比较好。”
其实沐如月不仅仅抱了这个想法,除了照顾宁渊泽,更重要的是她想赶紧把手里的荇草做成药,尽早让宁渊泽眼睛恢复一点。
不过沐如月的话显然让宁渊泽会错了意,他诧异抬头,语调怪异:“沐如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沐如月看宁渊泽不情不愿的样子撇了撇嘴,别人想和她睡在一个房间还没门呢:“我知道啊。”
宁渊泽给她震惊得整个人僵硬在原地:“那你懂不懂礼义廉耻?”
沐如月被气到了一小下:“我们是夫妻,夫妻二人同住一个房间怎么了?更亲密的事情夫妻之间都可以做呢。”
更何况她只是好心照顾人,又不是对宁渊泽身子有什么想法。
宁渊泽从小到大哪里见到过这样开放的妹子,他当即面色一红:“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姑娘家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迂腐!”
宁渊泽如此不情愿,沐如月也不想做那强迫他人的恶人,她气愤地抬脚就走:“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你,你才是不知羞耻!”宁渊泽说着,面色却红的要滴出血来。
沐如月说走就走,室内的空气很快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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