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沙发上的男人眉头一皱,身体前倾,随手就把蓉姨刚刚端给萧锦年的一杯咖啡端走,浓眉微挑,“既然背了这个刻薄的名,那这咖啡你也不必喝了。”
“哎哎哎……”萧锦年闻言急了,赶忙把咖啡杯死死按住,皱着眉头叫起来,“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就急了,快,放下我的咖啡,我有正事找你呢。”
“说。”听说有正事,宫裕赫当时就松了手,沉声吐出了一个字。
一双眼睛紧盯着萧锦年的脸,眸光沉沉。
“你这个人总是这样,只听到我吐槽你刻薄,怎么就没有听到我夸你富贵脸的那句话?”萧锦年好不容易护住了自己的咖啡,赶忙端起来喝,一边喝一边小声嘟囔。
见宫裕赫冰冷的眼神再次扫过来,他立刻识相地转开话题:“是这样的,你订婚的时候忙得顾不上我们兄弟,我和老江都惦记着要给你好好庆祝一番,时间是明天晚上,地点就定在我的醉色,你明天一定要来啊。”
这话原也没有什么毛病,毕竟作为朋友,单独为宫裕赫庆祝订婚喜事,也是正常事,只是迎着宫裕赫那双狭长漆黑的眸子,萧锦年的眼神居然有些闪躲,声音也越来越弱。
说到最后,他自己先有些撑不住了:“干嘛干嘛,不要总用这种眼神盯人,审犯人一样,你又不是警察!”
“我订婚前一晚,江西濂就在雅安酒店办了一桌,那就是为我的喜事庆贺,你怎么又要办?”宫裕赫依旧是那个平静的脸色。
“那是他办的,这场轮到我了,再说了,兄弟三人你先有了归宿,这是大喜事,一场哪儿够,确实得两场。”萧锦年脸上笑嘻嘻的,解释得很溜。
宫裕赫却皱了皱眉头,眉梢一扬:“那可就奇了,我记得明天是你的醉色建成一周年,你们不举行店庆,倒有心思专门给我办庆贺宴?”
“额,这个……”萧锦年一下子被戳破了真实的目的,登时有些尴尬,不过他仗着自己脸皮厚,居然还在编借口,“两样同时举行,不耽误,不耽误!”
“给我庆贺是借口,实际上是想让我去给你的醉色周年庆去当活流量吧?”宫裕赫虽然面无表情,其实手指已经捏紧了。
萧锦年讪讪地笑:“宫少,哪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其实他就是这个意思,不仅是要拿宫裕赫当周年庆的活流量,还想让他给自己当店里的招牌,毕竟光宫裕赫这张脸,便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就能让女顾客排队绕月城三十圈。
明晚若是有这么个宝贝在醉色坐着,生意一定爆上天!
宫裕赫的脸已经黑了:“你是真的胆大,半点记性都不长。”
萧锦年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小心翼翼地赔不是:“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是真心想为你庆祝,只是凑巧日子赶到一起了而已,宫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从前才是。”
宫裕赫唇角抽了一下,唇角肌肉收紧,脸色更加不好。
萧锦年便又忙不迭地解释:“上次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早知道居然有女人敢硬闯进宫少的房间把宫少当……”
“住口!”宫裕赫的脸早已黑成了墨,忍无可忍地让对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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