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之愣住了,她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心中不由一动。
她还以为宫裕赫拉扯自己是要对自己做出什么逾矩之事,没有想到,人家非但不是对她要做什么,而且从她的角度出发为她考虑,担心她湿着头发出去会着凉。
她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去把头发吹干,桌子上有热牛奶,喝了早点睡觉。”就在叶萱之发愣的时候,宫裕赫已经放下一句叮咛,打开门走了出去。
叶萱之心中又涌起一股暖意,床边的桌子上果然放着一杯牛奶,这个男人真是细心极了。
房门合上,她回到卫生间吹干自己的头发,望着镜子里那个如出水芙蓉一般的人儿,却有些看愣神了。
从前的判断果然是正确的,宫裕赫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想法,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维护不过是因为她宫家未来少夫人的身份。
“呼……”叶萱之长舒了一口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了一个笑容,“幸亏当初把那个想法压了下去,不然的话,可就要闹出大笑话了,这下好了,也不用对张正航心存愧疚了,真好!”
虽然说着轻松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叶萱之的心头却并没有放松的感觉,唇角的笑容莫名染上了一丝落寞。
她把毛巾放回架子上,走向床边,端起了桌子上的那杯热牛奶,牛奶温热,是刚好能入口的温度。
跑了一天,又处理了那么多事情,这一杯牛奶来得刚好,叶萱之将牛奶一饮而尽,刚准备躺下好好睡一觉,目光却被旁边桌子上的一只小瓶子吸引了。
瓶子有点眼熟。
“是他的药……”叶萱之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只药瓶是当初宫裕赫发病时候,自己给他灌过那只药瓶。
叶萱之不假思索,抓起药瓶就往外走去。
宫裕赫的病是急性发作病,这只药瓶应该是他寸不离身的,如今药瓶落在这边,若是他今晚突然发病就不好了。
客房是在二楼的西边,叶萱之手中捏着药瓶,刚准备敲响房门,却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响动。
“通!”是一声沉闷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一道低沉的带着怨恨的声音,“死!该死!你们这些人,都该死!”
“宫裕赫!”叶萱之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她刚才还在担心这个男人急病发作,没有想到,他的病果然就发作了。
她想也不想地撞开房门,大步冲进去,果然看到床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用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
“药来了,快张嘴。”叶萱之跳上床,伸手就抱住了男人的头。
她单手弹开了药瓶盖,就要把药倒进宫裕赫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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