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翰啊你说你是第几次被我叫到办公室了?”
“第8次?”
“你是我从总署调到东大来这个学期里见过的最多次的学生了。”
“那在下还真是不胜荣幸。”
“少贫嘴,我实在想不通,明明每次的装备配对测试你都答得近乎标准,有些理论甚至让我们这些十几年教龄的教官都耳目一新,但为什么涉及到装备由来和研发历史的普通背诵题目你就答得一塌糊涂?”
“谁上wiki看这些。”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女将深深地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窗外,舰娘教学那边今天应该仍然在为10月份底的第一次出海巡逻作准备,估计要很晚再下课了,这家伙的欧根亲王应该还没法过来。
话说这家伙还真是幸运,居然建造出SSR的舰娘,整个一年级第一次建造出金的也不过5人,更别说那可是欧根亲王,大名鼎鼎的丹麦海峡战神,命运垂青的不死舰船,毫发无伤地创击了胡德和威尔士亲王,其威名赫赫导致现在部分的皇家舰娘看见欧根就有点发憷。
当然这不包含我们伟大的A级实验型驱逐舰,女将小姐。
女将收回了发散的思绪,重新看向面前的苏翰。
这是一个不像东方人的东方人,他有着东方人黑色的碎发,此刻毫无打理的像个鸡窝一样胡乱地搭在额前。白皙的,如玉般温润的面庞,笔挺的鼻梁,越人特有的厚唇,白衬衫下的是颇有些纤细的的身板,但却遮不住其棱角分明的肌肉。
可他却有着一双完全不像东方人的绿宝石般的翠眼,站远些瞧时,有些像是天空的蓝,走近了看,却又像是一片碧绿的湖泊。苏翰就这样在她面前眨着眼睛,仿佛那湖泊在荡漾着涟漪,那静谧又沉稳的绿色有着让人安宁的力量。
女将喜欢看杂书,什么书都看一点。她突然想起了最近读过的梭罗写的《瓦尔登湖》来。
‘瓦尔登湖甚至从同一视点看去,一时间是蓝色的,而另一个时间却是绿色。这湖面横亘于天地之间,所以天地之色兼而有之。’
‘湖边的树是眼睛边上细长的睫毛,而四周郁郁葱葱的群山和悬崖,则是眼睛上浓密的眉毛。’
梭罗说湖水是大地的眼睛,观看它的人也可以衡量自身天性的深度。女将看着眼前的这一汪小小的湖泊,正应了东方人说的那八个字“临湖自照,明鉴己心”。
不得不承认,苏翰确实长得人模人样的。
原本因苏翰课堂临时测验0分而焦躁的心,也逐渐在他眼中碧波荡漾的湖光中宁静下来。女将并不是想故意找苏翰的茬,只不过在总署作为教官工作了那么多年,有快20年了吧,手底下教过了上百位流浪舰娘,又有多少的面孔永远也无法再见。
虽然外表仍然像个女孩,但已经见识过世间冷暖的女将并不希望自己的学员将来在面对塞壬的时候留下任何的遗憾。
碧蓝航线,碧蓝航线,舰娘如果会流血那想必就是蓝色的吧。
即使是在塞壬攻势一年比一年疲弱的今天,仍然有太多令人扼腕叹息的疏忽与失败。
这个世界,不是死人就是死船。
“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全班都满分只有你一个人0分?”
女将甩开思绪,痛心疾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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