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意外的挑起眉头,晏笙下意识的多看了南风钰两眼:“九皇子身上带了什么?”
“没什么,雄黄而已。”南风钰从腰间拎起一个香囊。
晏笙在一瞬间的愣怔之后,垂下眉眼:“我会让小香乖乖的,这种东西,九皇子日后还是不要带着的好。”
“为什么?”南风钰不悦皱眉。
这关乎他的性命怎能不带?!
“麟香蛇的养育十分精细,稍微一点点差池就会前功尽弃,且麟香蛇是独居,一座山上只可能有一条,若是小香被这雄黄刺激的坏了身子,我没有地方去找第二条。”晏笙十分小心的隔着袖子安抚睡在里面的小蛇,一直到它的颤抖停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南风钰听得满心怒火:“在你眼中,本皇子竟还不如一条蛇?”
晏笙忙低下头去:“我并非此意,只是这麟香蛇实在是难得一遇且效用甚多……唔,若九皇子实在不喜欢它,下次我将它留在宴笙堂不带着就是了。”
说到底还是那个意思!
南风钰心中怒火更胜,拉着晏笙脚下健步如飞,直将晏笙累的气喘吁吁,他们这才到刑部。
因着之前晏笙的解释,柳家已经脱罪,连柳志航也已经官复原职,更甚至这个案子最后也落在了他的手里。
深觉自己走到今日晏笙功不可没,所以,在晏笙和南风钰双双出现在刑部时,柳志航亲自接待了他们。
“下官见过九皇子,皇子妃。”柳志航恭敬见礼。
“柳大人,父皇特派我们前来看看案情进展,不知这些时日下来,可有什么新的收获?”南风钰直奔主题问道。
柳志航眉头紧锁着,摇头:“下官也只不过是查到当初柳家第一个染病的是从外归来的幺子柳轩,小儿今年不过十六,曾在两个月前出城游玩,回来后身患奇症,多次问诊未得治,而自那之后,府中之人接连染病,下官直觉不好,这才下了封府的命令,而后得一游方郎中点拨这才得知是疫病,他临走时留下一个药方,便寻城中药铺不得,最后这才寻到了皇子妃的宴笙堂……幸亏皇子妃医术高超,柳家这才得以幸免,下官还须得好好谢过皇子妃才是。”
说着,柳志航对着晏笙,又是一礼。
晏笙客气的回了半礼:“柳大人客气了,我既行的是医,为的自然是治病救人,这是我该做的。不过您可知晓那个游方郎中的去处?”
“这……”柳志航摇头,“他总共在柳府也不过停留了半个时辰,留下药方之后便走了,甚至连姓名都未留下……下官也觉十分遗憾。”
本来他也该对那位先生表示感谢才对。
南风钰随意的在这屋中转了转,最后停在书桌前,随手拿起上面的一支笔:“那柳大人可还记得那人的身形相貌?”
“下官记得。”柳志航有些不解,“不知九皇子是想……”
“既如此,去找个画师来,画出一张画像来贴出告示来寻此人,他既游走世间,总还有人见过他。”南风钰说道。
柳志航恍然:“是。”
“还有,你那小儿子两个月前去了哪里办事?”南风钰回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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