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笙蹙起眉头,吃痛的挣扎:“我只是说我不要成为废物罢了,九皇子何须如此激动?”
“你之前答应了本皇子什么?”南风钰非但不放手反倒用力更大,“你究竟准备将韶芸逼到什么程度?”
没想到此时竟会出现晏韶芸的名字,晏笙脸上神情飞快归于平静,似乎连手臂上的剧痛都不再:“我听不懂九皇子在说什么,还请您将话说清楚。”
“呵!前去调查狩猎那日之事的人回来禀告,说韶芸那日本是因为身体不好不想去的,可又怕你因此被我责怪,这才带病前去,那日的她所骑的马会受到惊吓,正是因为被她身上的药香影响!”南风钰死死瞪着晏笙,双目通红,“你现在告诉我,你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
晏笙眼底寒光更浓:“我说了,那是用来除去她体内毒气的,古言有道以毒攻毒,解药自然难免带上毒气,但是她会去猎场,甚至会去骑马,都是我没想到的,九皇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来如此质问我,是觉得我该就此被你定罪?”
“不然呢?”南风钰突然从下床,朝着晏笙一步步走去,“晏笙,在娶你进门之前你与本皇子约定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晏笙静静看着他:“我已经忘了。”
“你!”
“不过九皇子似乎也忘了,在新婚当晚,你见到我说了什么。”晏笙步步退,却突然停住并且轻笑出声,“你说你很期待回门那日你与我站在一起,晏韶芸会是如何反应。当时你的表情有多可怕怕是你不知道吧?我看得懂你是在恨她,可为何自那之后不见你对她有半点冷颜?怎么?您不舍的?”
南风钰浑身一震,抓着晏笙的手都跟着一松。
晏笙趁机挣脱出来,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但仍在直直看着他:“九皇子如此重情,却要用与我成婚一事来惩戒她……说实话,我真的看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
“何须你来懂!”南风钰怒道。
晏笙撇开头,也不生气:“所以啊,我不想再自轻自贱。白天九皇子虽说让我守着你,不过是怕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对她使坏罢了,你无须如此,在宫中那日我本以为我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我救晏韶芸,你我和解,好不容易让事情发展至此为自己赢来一丝希望,我还不至于因为一个晏韶芸放弃这么多,她不配。”
“哼!本皇子真的是越发佩服你的口才了!”南风钰甩袖回到床边坐下。
委屈,失望,不甘,难过……各种心思交织在一起,晏笙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而且我需得问一句,九皇子认识的晏韶芸何时学会了骑马?”
南风钰一怔,眉头紧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最少据我所知,晏韶芸根本不会这些高大上的本领,她最擅长的是收拾打扫与刷马桶。”晏笙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脸上笑意越发肆然,“就算在你我成亲后重新学起,她中了毒,连命都难保怎么学得会骑马?而她毒消不过半个多月时间,九皇子精通骑射之术,可觉得一个女子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学会?”
骑马……那是过去晏灵芝的拿手本事!
她是跑到口干舌燥追在后面给她送水的丫鬟!
南风钰一想,确实没听过韶芸会骑马……可再想到刚刚晏笙所说韶芸做的那些事,他又止不住的心疼。
那姑娘,是真的过得很惨……
“不过既然九皇子能生如此大的气,想来身体无碍,也无需我在此招你厌烦,我就先告退了。”晏笙深吸一口忍下鼻翼间的酸涩,转身欲走。
“慢着!”南风钰突然将人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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