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在河边洗衣服,一群人又调侃起来。
“崔大个真是好福气,别家子弟娶媳妇都要费老大劲,他这媳妇是自己送上了门。”
说话的是春生娘。
朱大娘接道:“哈哈哈,春生娘,你这是嫉妒呀,你可以去你兄弟家,把外甥女也娶过来呀。这表兄妹成亲,自古以来常有的事儿,何况崔大个是领养子,也不是樱桃的亲表哥,更没啥话说。”
胖婶也掺和进来,“哎,都是崔大夫积的德啊,咱呐,也得多做好事,给子女积德啊。”
“对对对,存善心做善事,给自己也给孩子们多多积德。这不做好事的人,没有好下场的,我年轻的时候有个认识的人,天天是偷鸡摸狗,结果才三十来岁人就没了。”李奶奶接着道。
樱桃和燕子,一边捶打着衣服一边笑。
农村里聊天就是这样,聊着聊着就不知道聊到哪个天南海北了。
即使被议论了,也没有必要生气,都是闲的没事,干找个谈资而已,转眼就把你忘了,又去谈下一个了。
稀奇的事情总是有的,大家都谈不完。
春生娘说道:“对了,最近肖员外宅子里来个生面孔,你们可看到了?”
胖婶点点头,“知道,听说是上京来的大茶商呢。刘管家说,这少爷与肖员外原来是一宗的人,毕竟都姓肖嘛。我看哪,是肖员外高攀人家罢了,他祖上就一直是这个村子的,怎么可能和上京的人有关系。”
“那这少爷来咱这穷乡僻壤的干啥?”李奶奶问道。
“这谁知道啊?”胖婶继续捶打着衣裳。
“听说有几个小丫头,最近特爱往肖员外宅子附近走,可是真事?”朱大娘接过话头。
“许是真的吧,没见过世面,想看看上京的少爷长啥样呗。万一被这少爷看上了,那可享福了。”春生娘道。
胖婶揶揄春生娘,“我说春生娘,你叫你家春梅也好好打扮打扮,说不定就让少爷给看上了呢。”
春生娘大力捶打着衣裳,“唉,咱丫头哪里有那个好命啊,老老实实在这穷地方呆着吧。再说了,即使被看上,也不一定是啥好事啊。那谁,那肖员外姐姐家的闺女,不就是嫁到上京去,才一年就传信回来说病死了,谁知道是真病死,还是给人害的呀?”
大家又都记起这件事儿来,开展了各种猜测。
棒槌捶打衣服的声音,和妇女们嘻嘻哈哈的笑声,言语声,混成一片。
樱桃早洗好了,等燕子和朱大娘洗好,便一起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远远的看见了两个身影,像是萧恒与马司务来着,背影一转角就不见了。
眼看着燕子的婚礼越来越近了,樱桃这两天几乎都在燕子家里帮忙,又是剪花纸,又是备嫁妆,忙的不亦乐乎。
傍晚回到家,月牙儿初升起,崔护随手关上院门,“我看你忙的很上心。”
樱桃笑道:“那是自然,燕子是我的好姐妹。”
“可我们有两天没好好说过话了。”
崔护从身后抱住了樱桃,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是在吃醋。便任由他把自己箍紧,“好,那你说,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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