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曜见他变了脸色,就淡笑,“放心,他一时半会来不了泰兰德。”
“你先好好休息,我来一次太困难,只能过几天影视城见。”
鹿曜说完起身就走,他的时间不多,那些狗仔很难甩,他得回去了。
祁兆煦都没说话,就用余光看了一眼盒子,之后很快移开视线。
鹿曜走后。
木赛将轮椅推到床边就走了,还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了。
病房内安静了几秒,厉时枭嗓音低沉,带着别样的感情,“你还好吗?”
那晚在海上,他听到了祁兆煦所有的话,其实,那小太子爷怕的要死,偷偷哭了好几次,每一次都默默流泪。
滚落的泪珠全滴在了厉时枭的手背上,他心里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不是个滋味儿。
祁兆煦坐在病床上,忽而俯身抱住了他的背脊,抱的很紧,就如同那晚一样。
他说,“不好。”
那翻涌的海浪会把他们的小船掀翻,若这个时候再掉入海里,将必死无疑。
那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七上八下从未停息,那时只能紧绷着一根弦,祈祷神明。
厉时枭配合着把身体往前送,让他抱稳,声音尽量放轻安抚,“那为什么不告诉医生?她会帮你的。”
“她帮不了我。”
祁兆煦的声音哽咽了。
他眼底泛红,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像是不要钱一样,全都打落在厉时枭的肩头。
“你很担心我,我知道,但是你真的做的很好很勇敢,不仅一个人面对深海,还救了我。”厉时枭轻拍他的背,第一次有了心疼的感觉。
就是心疼面前这个人。
他不对心理医生说一句实话,却一直在问自己的安危,三句话离不开厉时枭三个字。
心跳好像不受控制,是遮掩不掉的悸动,厉时枭在这一刻承认,他喜欢怀抱里人。
厉老二的吐真剂若是用到现在,他就赢了。
祁兆煦一开始哭的还很隐忍,后来直接放声大哭发泄了出来。
“呜呜,厉时枭你真是个蠢东西,怎么能在那个时候发烧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怕死了,呜……”
“晚上的海面一点都不风平浪静,它卷起的浪很高很高,能把我们卷入深海。”
“我害怕,呜呜呜,我怕你会死在我怀里……”
祁兆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他肩头擦干净,又推开他,抬手感受他的鼻息,感受到了呼吸后。
又道,“呜呜,呼吸那么浅,我都以为你会偷偷死掉。”
厉时枭就咧着嘴笑,没嫌弃他脏,就伸手用指腹擦掉他的眼泪。
插入一句,“你这样的反应,我会觉得你爱死我了。”
破坏氛围。
祁兆煦哭泣停止,骂了句,“滚你大爷。”
“我是怕你死了,真把自己当根葱了,那晚是条狗我也这样抱着。”
那恶毒的样子,真可爱。
厉时枭眉眼弯弯,被骂了也没反驳,“我找一个面点师补给你。”
“可以。”
祁兆煦打掉他擦眼泪的手,妈的,擦着擦着都把他的脸摸了个遍了。
“那你可以乖乖配合心理医生治疗吗?”厉时枭顺杆就上。
祁兆煦搓搓手臂,有些膈应,“你不用夹着说话,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用你哄。”
“那为什么不告诉医生,你其实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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