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好事,在平时厉时枭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可是,终究是撑不住了,他已经毫无意识的昏迷过去,就倒在祁兆煦的肩头。
海上初升的太阳照在他们身上,却毫无暖意。
祁兆煦的泪水无声滑落,一颗连着一颗砸在手面上,像是生命最后绽放的烟花。
死在海上这个结局,他从未设想过。
后来,他拥抱厉时枭的手在不停的发颤,心底无尽的情绪都翻涌而出,只好厉时枭耳边不停的低语。
“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来过普吉岛,也见过你。”
“不对,我骂过你。”
祁兆煦看着海面,记忆闪过脑海。
小时候不懂事,来到普吉岛后拉帮结派的玩,他刚学泰语,还得靠翻译软件沟通。
厉时枭那会儿比他大些,他不屑与小孩子玩过家家,还总是高高在上的,那些过来和他玩的女孩都被他吓走了。
那时候的小屁孩懂什么,就围着他问,是不是喜欢男孩?打小就喜欢男孩是不是太超前了?
说着说着就有些嘲讽的意味了。
厉时枭气恼,仗着个子高把这群小孩都打了一顿。
祁兆煦姗姗来迟不说,还掺一脚,不分青红皂白的输出,还说的是中文,“你喜欢男孩子就喜欢,打他们干什么?”
“我说了,我不喜欢!”
厉时枭那时候真想一脚踹死他,小矮子叽叽歪歪的给他讲道理。
说什么别不好意思,喜欢男孩子是病,得治。
在龙国这都是被禁止的,男孩子绝不能喜欢男孩子,还推荐他去看中医,多喝中药彻底根除。
骂的可真难听。
厉时枭还没动手,祁家二叔就找过来了,于是祁兆煦水灵灵的少挨一顿打。
第二天他跟着二叔潇洒离开了海湾。
厉时枭再也没找到过他,但一直暗暗记仇。
那明晃晃的眉心痣加上特有的京城口音,化成灰厉时枭都不会忘。
于是再次见面时,厉时枭心底有气,转手就把人丢进了泰娱还债,祁兆煦最好被掰弯,看看到时候喜欢上男人,脑子会不会有病。
搞清楚逻辑后,祁兆煦淡淡勾唇,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是真幼稚,也是真记仇,都过去十多年了,还记着。”
怀里的人毫无生息,若不是祁兆煦时不时抬手测他鼻息,还以为人已经走了。
最后的水资源都被他灌进了厉时枭的嘴里。
若是真有机会活下来,祁兆煦希望是他们两个,不然这辈子该怎么释然?
这会儿太阳又大了起来,晒的人睁不开眼,裸露在外部的皮肤已经被晒伤。
“厉时枭,你再撑一下,厉家的人很快会找到我们。”
......
厉时琅昨晚捡回一条命回去,一直被身后的人追杀,有机会回家都实属不易。
他说了关于的船只在海上爆炸的事,那都过去了多长时间,海上的风向不定,隔了这么久,找人也只能地毯式搜索。
凌晨时,海底的定位器被打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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