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明抬起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留着白色山羊胡的老者坐在椅子上,脸色冷峻。
“老先生,此乃何意?在下的身份乃左相秉明陛下,日后也要多多倚仗诸位的帮助。”
听闻季长明的话,对方冷笑一声,“大学士的话,老身可承受不起,你乃左相之人,左相定然提拔与你,此事还有何好说的?”
“老先生的意思是在下德不配位?”
季长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见他一副苍老的样子,便是这大顺的老臣,季长明本想给他一点面子,未来在这文和殿好好相处。
但他似乎对自己被提拔为大学士十分不满,既如此,季长明也不必给他面子了。
“这还用我说?你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也从未参加过科举,老身读过的书比你吃的饭都多,你有何资格做这大学士?”
“你知道文和殿大学士要做什么工作吗?你熟读八股文吗?你能写文章吗?什么都不会,你觉得老身会服你?”
老者起身,对着季长明便是一通臭骂,脸色通红。
周围的官员顿时被吓了一跳,先不言季长明是否有本事,但他的身份是实打实的。
一旦此话传入左相的耳朵里面,这老者便死无葬身之地。
“翟老先生,莫要冲动,季大人既然能被授予此位置,定然能做好,此话日后可不能说。”
周围的官员赶紧劝说。
翟桓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但他已经年近六十,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他在朝中已四十多年,由于不喜拉帮结派,所以无论是左相还是右相的拉拢,他都没有回应。
所以他一直以来就算能力不错,也无法做到大学士的位置。
而季长明如此年轻,刚刚入朝,便成为文和殿大学士,这让他的内心彻底崩溃。
“如何不能说?难道老身说错了吗?文和殿大学士可不是儿戏,让如此黄口小儿来做,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翟桓此刻已经彻底绷不住了,被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压在头上,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听闻此言,季长明微微一笑,“翟老先生,文和殿乃圣上的书房,此地应帮圣上撰写檄文,整理奏折,负责祭祀的文章,我所言不错吧?”
“确实不错,但又有何用?虽说工作并不困难,但也不算简单,你认为你能够胜任?”
翟桓点了点头,眼中依旧带着不屑。
季长明却往前走了几步,“写文章非我擅长之事,此等事只能让各位帮忙,但在下可负责文章大致的脉络,此乃我擅长之事。”
“大言不惭,老身给你一篇文章,你能看懂我日后便不再说什么。”
翟桓完全不相信他的话,直接拿出一篇文章递了过去。
众人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其中一人开口,“翟老先生,此乃你写出的朝堂改进之法,如此晦涩难懂,如何能看懂?这不是为难人吗?”
“无妨,既如此,我便参谋一番,如对朝堂有用,我便可以与左相汇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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