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璜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是说这个。凭什么她继续住大屋,我住下人睡的地方?我们原来的丫鬟呢?怎么都换了?
“换了也就罢了,凭什么她有五个,我只有一个?加上桂七,她可就有六个人服侍了!”
伏绾心下想道:“哼,我就知道,你哪有那么在乎亲娘和姐姐的死活。”
她嘴上却说:“弟弟若是怪我,我可就冤枉大了!这府里你是知道的;
“五个孩子,爹爹最疼你三姐和你,紧接着是长姐,然后是鸿烈,最后才是我。
“我是最入不了爹的眼的。你姐姐要住大屋子、要五六个丫鬟,难道我能不给吗?我有资格说‘不’吗?”
伏绾说到“难过”处,不禁用帕子掩住脸,哭了起来。
商璜才不管姐姐哭了,只觉得她话里有古怪,急忙问道:“你是说,是我姐姐把大屋占了,让我睡小屋?还只给一个丫鬟?”
伏绾点点头,擦了眼泪说道:“不信等你姐姐回来,你问桂七。
“桂七打小在你们屋里伺候,是你们的人,总不能和我一起骗你?
“我昨天还给你二十两银子,咱们的月例才多少?二十两我都给了,家里那么多丫鬟和空屋子,我为什么舍不得给你?
“我昨天还说要给你安排个好屋子,你姐姐偏不依,还和我闹,说‘兄弟淘气,不用给安排多好的住处,姐姐随意给他安排个地方就是’。
“我哪敢拒绝?你三姐你是知道的,稍有一点不顺着她,她立马就要写信给父亲告状,到时候挨骂的还是我。”
“贱人!”商璜听了不由拍桌子,嘴里嘀嘀咕咕的,骂着商好好。
伏绾见状,也不装哭了,趁热打铁道:“说到酒钱,昨天我说以后每个月给你五十两,你姐姐不同意,恐怕给不了这么多……”
“什么?我喝酒她也要管?”商璜更生气了。
伏绾忙说:“谁说不是呢,她还怪我给你喝酒,说喝会坏了身子,问我怎么不给同母的亲弟弟喝呢?说我故意害你。
“你听这话,它有道理吗?鸿烈才多大?说到底,你们姐俩觉得我和你们不是同母所生,把我当外人,你们才是亲姐弟。
“这么着吧,这酒钱我是万万不敢给你了,你找你亲姐姐要去,省得我给了钱还要受气。”
伏绾说完,再次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商璜一听,到手的每月五十两酒钱要没了,赶紧哄道:“好姐姐,我可从来没说过这话。我姐姐……商好好那贱人,她哪能跟你比?
“姐姐如今是陇西侯府的当家人,她算什么?她每个月……”商璜说到关键处,停了下来。
他气商好好断他财路,他也没打算上演“姐弟情深”,连“贱人”都骂出口了。
但商好好同时和两个男人鬼混,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伏绾青梅竹马的姜寒。
全长安谁不知道,陇西侯的嫡长女非姜寒不嫁?
若是自己嘴快惹恼了伏绾,恐怕酒钱又没戏了。
伏绾没深究他的话,毕竟商好好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她上辈子就知道。
她已准备好对付商好好的计划,商璜这会儿若是当她面揭了商好好的老底,她反倒不方便布局了。
不如就装作不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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