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座来得不是时候?”
男人挑眉,语气看似漫不经心,眼底却是弥漫起一丝杀意。
当然,这只针对楚子君。
若不是顾及陆蕴仪颜面,他那一掌下去,楚子君可不只是晕倒这般简单,早就让人进来收尸了。
“不,大人来得正好。”陆蕴仪懂得他的恶趣味,不但不解释,反而顺着他的意思。
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本该是暧昧时刻,中间却横加个该死的楚子君。
魏肇厌恶的踢开他软绵绵的身子,仿佛只是踢走了条癞皮狗。
“娘子好像不欢迎为夫。”魏肇自顾自坐下,顺手拿起陆蕴仪方才用过的茶盏。
幸得他今晚心血来潮想找陆蕴仪一叙,否则来晚了,魏肇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把楚子君丢进东厂阉割处。
“大人这回前来,可是有好事要同我分享?”
陆蕴仪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她在心里嘀咕,传闻魏肇日理万机,陛下事事都要倚靠于他,他是从哪儿难得的空闲,会来蒹葭阁晃荡。
“啧,没良心的小丫头。”
似是戳中他的不悦,魏肇放下茶盏,眼眸半睨,“你心里念叨的,难道只有好事?”
尽管陆蕴仪很想开口承认,但看他这副模样,陆蕴仪只觉此人无赖。
想到这儿,陆蕴仪款款坐在他对面,抬起头回道,“提督大人能来探望妾身,是妾身的荣幸。”
“不过夜路走多了,总会被人撞见,大人今后若有事找我商议,选在白日即可。”
她难得强硬一回。.
更重要的是,陆蕴仪并不想再发生类似于之前那种事,尤其是上回,魏肇看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你害怕,本座可不怕。”魏肇淡淡说道。
陆蕴仪不外乎还是在担心会被旁人知晓,京城从不缺乏各种流言,哪怕是皇宫秘闻都有一大堆,她难道还怕自己搞不定吗?
魏肇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眸底一片清冷,“你既是本座盟友,那就大大方方些,何必惧怕流言碎语。”
“是,大人。”
陆蕴仪闻言,脸上略显诧异,马上又被她压下去,恢复低眉顺眼。
小插曲过后,两人开始商讨正事。
从他口中得知,原来上回刺杀魏肇的,正是二皇子的人,其中居然还牵扯到了侯府和楚子君。
只不过楚子君所做的也就是打打杂之类的小事,因此魏肇才会对他毫不客气。
说到这儿,楚子君又给地上躺着的楚子君补了一脚。
楚子君闷哼两句,眉头紧皱,却没有转醒的迹象。
魏肇的力度拿捏有分寸,自是不会让他如此轻松。
“大人的意思是,希望要到属于忠义候账本的情报?”
听完他叙述,陆蕴仪试探性的询问道。
“没错,他让本座不痛快,那就别怪本座给他找更不痛快的事了。”
魏肇嘴角含笑,语气轻松到似是在讨论今日天气。
然而陆蕴仪明白,他只要出手,那必然是要见血。
她搜索着脑海中有用的信息,忽然想到同样是在下个月的万寿节上,二皇子手下寻来了座极其罕见的血珊瑚,博得陛下龙颜大悦。
而这座血珊瑚后来才被爆出,是二皇子手下所开当铺强行占了某个世家的传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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