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熙阁的白玉膏供不应求,包安问谢千遇是否要让工坊那边多生产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谢千遇看了看春花:“你觉得呢?”
春花歪着头想了一会说:“咱们的白玉膏卖得确实很好,但小姐您不是说过吗?物以稀为贵,要是时时刻刻都能买到的话,那些客人也就不会整日在咱们铺子外头排队了。”
“没错,白玉膏只是我带动其他东西销量的一种方式,要是直接把白玉膏变成主打的话,反而对咱们的生意没有好处。”
包安明白了谢千遇的意思,下去吩咐其他的工匠去了,谢千遇则想着上次周瓶儿送来的布料,打算回去和春花一起给未出生的孩子准备些东西,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她刚一回家,就看到院子里摆着几口大箱子。
谢千遇还以这些箱子是内廷司送来给徐心怡的,一问才知道,这些东西居然是连翘送来的。
打开以后,里面全都是各种名贵补药,以及新生儿能用得到的东西,比如说褥子、棉被等等。
谢千遇随便拿了一个小拨浪鼓,忍不住说:“我倒是从来不知道连翘的心思那么细腻,看来我是沾了你的光啊。”
春花却也显得有点懵,因为她从来没听连翘说起过此事,更不知道他偷偷的帮谢千遇准备了那么多东西。
虽然礼物是多了些,但谢千遇和连翘关系那么熟络,就也没有客气,直接让春花把东西全都收进了库房里,省的她在花一分钱了。
自从上次贺执来闹过一场后,贺执倒是安分了不少,直到今日也没有在来找过徐心怡,而徐心怡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沉默寡言,整日在房里不出门。
谢千遇偶尔也会陪她说说话,但大部分时间,她更愿意一个人呆着。
日子一天天过,距离徐心怡去和亲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每个人都不想提起这件事,但心里也都清楚这是徐心怡躲不过的命运。
但在徐心怡去突厥之前,京中还有一件喜事,那就是方夜回和樱儿的婚事。
当谢千遇拿到绒花送来的婚贴时,虽然她极力忍耐,可双手还是有些颤抖。
绒花还故意刺激谢千遇说:“少爷可心疼我们家小姐了,虽然老太太说了简单一些即可,可少爷一定要大操大办,还给我家小姐置办了不少的聘礼。”
“听说,光是绸缎,就足足准备了几百匹,更别说那些金银珠宝了,我家小姐嫁过去,肯定是享福的命,不出半年,肯定能给少爷生个大胖小子!”
这些话谢千遇听着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她知道绒花就是个婢女,她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让自己难受罢了,她没有必要和一个小丫鬟置气。
可春花就不一样了,她特别的护犊子,直接抄起了笤帚就朝着绒花冲了过去。
绒花以为春花要打自己,急忙用手护着自己的脑袋,大声说:“我可是好心好意来送婚贴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规矩!”
“呵呵,我看是你不长记性,上次跪了两个时辰还嫌不够是吧?”
说完,春花就直接把笤帚往绒花身上招呼,弄得她满身满头都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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