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小山似的金羽鸡，方明了从早上开始整整拔到了落日西垂，指尖带着些许红痕，那是较为坚韧的鸡毛留下的印迹。
看着院子里满地的鸡毛，方明了有一瞬间感觉手指都变成了鸡毛的形状。
好累，感觉她5岁的时候偷摸进了鸡圈里头偷鸡蛋，结果搏斗中掐死了一只公鸡都没那么疲倦。
可随即想起老板娘答应的报酬，那张满是疲倦的脸又一扫而空，金钱终究会治愈人的疲惫。
“大爷！我把鸡毛拔完啦！”听到后院那一声清亮雀跃的欢呼，杜微咬紧了牙关，愣是没把持住脸上的端庄模样，随即便朝店小二挥了挥手。
方明了将鸡毛堆在一块的时候，神仙居的小二正在数着金羽，检查那些金羽鸡的毛拔得干不干净。
等到确认无误之后方才去冰窟里头提了个大木桶出来，将木盖一掀开便开口道：“喏，这就是今日杀的青钢牛剩下的牛血。”
看着那木桶里头一汪清澈的淡粉色液体，方明了不禁眼前一亮，拿出随身带着的玉封瓶便朝着木桶走去，满脸喜色的开口道：“那我不客气啦！”
而小二看着少女手中巴掌大的小瓶却是愣了愣：“你就拿这装？”
方明了盛血的手顿时一停，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不然呢？”
“这是青钢牛的血！”小二再一次强调了一遍。
方明了思索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却发觉对此毫无见识，不禁谨慎地发问：“有毒？”
虽然有毒的灵血也不是不能画符就是了，又不是用来吃的，只是看对方反应如此奇怪，方明了不禁怀疑起了这血中是含有剧毒。
可这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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