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气得咬牙切齿，“王胖子你胡说些什么？！”
警察转向妈妈桑，“绿龙是谁？”
妈妈桑不承认，“警察大哥，我真不认识什么绿龙。”
警察扔出一副手铐，“不配合调查，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妈妈桑知道，绿龙临跑路的时候告诉她，务必将王小飞撵走，其余什么都不能说。但事已至此，不承认恐怕就得进局子，妈妈桑只好说，“绿龙是夜霓虹投资人的亲信，但最近出门了，不在夜霓虹。”
警察问，“有没有绿龙的照片。”
妈妈桑答道：“没有。”
警察看了妈妈桑一眼，转头吩咐外面待命的同事们，“夜霓虹有关人员涉嫌持刀行凶，需要配合调查。去将夜霓虹封了，所有人都抓来，询问绿龙的线索。”
妈妈桑吓得赶紧说，“有有有，我QQ里有。”
警察将电脑对着妈妈桑，“上QQ，下载下来。”
妈妈桑哆嗦着，坐在电脑前，上了自己的QQ，将几张绿龙的照片下载了下来。
警察吩咐送材料进来的那个文员，“打电话给被害人沈忆和杨曦，叫他们过来一下，这个案子有了新线索，需要他们指证嫌疑人。”
不大一会儿，沈忆和杨曦到了。
警察问沈忆，“2017年12月31日傍晚打劫你的那个高个子，是不是这个人？”
沈忆和杨曦对着电脑仔细看了一会，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瘦高的个子，火红色的头发立着，眼神凶恶，穿一件深绿色的外套。沈忆确定，“是。”
警察看了妈妈桑一眼，“说吧，这个绿龙是什么人？”
妈妈桑只好全招了，“绿龙是夜霓虹投资人的亲信，至于具体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真的不知道。”
警察说道：“投资人是谁你总该知道吧？有联系方式没有？”
妈妈桑答道：“投资人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我们都叫他豹哥，只有一个联系电话，经常打不通。”
警察将电话号码要过来，打过去，居然通了。豹哥听警察说完情况，说道：“警察同志，绿龙原来是跟着我，但一年前我发现他手脚不干净，就将他开除了。至于他现在在哪、都干过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警察一听，就知道这个豹哥是个老油条，在他嘴里肯定问不出什么实话。于是放下电话，继续攻妈妈桑，“说吧，你为什么指使绿龙和王小飞去打劫这个姑娘？”
妈妈桑一听事儿大了，哭丧着脸说道：“警察大哥，真不是我指使的。”
警察不信，“王小飞是你夜霓虹的人，绿龙用你的人去干活，你都不知道？”
妈妈桑哭诉道：“警察大哥你不知道，绿龙当初是豹哥带来的，说是让他监督我打理夜霓虹。豹哥开除了绿龙，也没告诉我过我，绿龙一直在店里吃喝消费，我也不敢管。肯定是他打着我的旗号指使王胖子的，这件事真跟我没关系。”
警察问王小飞，“到底是妈妈桑让你去的，还是绿龙让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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