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谈崩(1/2)
要说什么最能拿住沈浔,自然是时念的泪。
时念一哭,沈浔立马无条件缴械投降。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丫头,沈浔将她打横抱起,抱进了卧室里,将她放在床上。
小丫头本来在屋里被外面的敲门声吓得没了章法,满屋子找工具,后来接了王明志的电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又想到影响到邻居的休息太不好,所以出去的急,身上只空心穿着一件睡裙。
沈浔把时念往床上一放,单膝跪于她的床前,透过单薄的一层睡裙,一些不该看到的情景,隐隐约约,似隐若无,勾着沈浔的眼睛。
沈浔咽了咽口水,强行将目光转开,看向这会儿依然梨花带雨的时念。
“不哭了不哭了哈,哭大了伤身。”
时念拍开他给自己擦泪的手,自己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鼻涕,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
沈浔的手,无处安放,被她一拍,就‘自然’地落到了一旁时念的腿上。
“好,你问我为何哭,我倒要问问你,你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只能半夜见面?”时念伤心太过,沈浔的动作又太轻,一时竟没感觉到沈浔放在她腿上,慢慢上行的手。
沈浔有些着急的往前靠了靠,紧靠在床边上,昂着头,盯着时念的眼睛:
“小丫头,你在我心里什么地位,是什么身份,还需要多说吗?”
沈浔突然觉得好头疼,这有什么好说的!
可他还是耐下心来跟时念做解释:“小丫头,你是我心里的唯一,我这辈子都认定的人,以后要做我老婆的人。”
“小丫头,我爱你。”
时念的脸上一红,突然意识到了沈浔的那只为非作歹的手,脸色涨红,一把按住:“你干什么!”
沈浔的眼睛里都是明目张胆的欲望,又往前,下巴状似无意地蹭了下时念的高山,委委屈屈地:“我能干什么,馋你呗。”
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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