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辞职,身为楼太太,我不应该再和玄色扯上关系了。”时蔓转过头来,与楼爵四目相对。
原本清澈的眼眸好像蒙上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情绪。
她如一潭死水一样,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生气。
“你倒是很自觉,这么快就进入了楼太太的角色,可惜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能对外公开。”
楼爵只剩下了嘴硬,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我知道,除非我怀上你的孩子。”时蔓认知非常清晰。
“可是你不愿意跟我生孩子,哪怕从法律上来说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
时蔓就这样平静的看着楼爵,明明没有任何指责,却好像一巴掌打在了楼爵的心上。
楼爵一愣,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我知道我没资格管你,你不想我留在这里,但是我暂时可能还不能离开,很抱歉,打扰了你的生活。”
时蔓主动道歉。
楼爵猛地起身,不敢置信的看着时蔓。
他所认识的时蔓,从来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他认识的时蔓明艳,惊人,自信,骄傲,会跟他斗嘴,不会轻易服输。
可是现在,直觉告诉他,时蔓认输了,时蔓后悔了,或许下一句话,时蔓就会和他离婚了。
所以楼爵落荒而逃。
只要他不出现,时蔓就没有机会和他说分手。
看着楼爵离去的背影,时蔓收回了目光,盯着天花板发呆。
书房内,楼爵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到地上,他发泄般砸碎了房间内的一切。
最后疲惫的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狼藉,楼爵不知所措,手被花瓶碎片划破了,鲜红的血滴在地上。
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想要将自己压抑在心底的感情都告诉时蔓,可是又害怕对方当做一个笑话。
忽然之间,头想要炸裂开一样疼痛,楼爵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唯恐惊动了隔壁的人。
他跌跌撞撞翻找着抽屉里的止痛药。
却忽然想起苏文瑞防止他吃药过量,上次拿走了他的止痛药,自从时蔓重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之后,他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发病了。
蜷缩在地板上,楼爵独自一个人承受着痛苦。
“少爷!你没事吧?”秋泽听到里面声音变小了,才敢敲了敲书房的门。
‘砰!’的一声。
楼爵已经无法开口,只能踢翻了椅子弄出声响做出回应。
秋泽见势不对,立刻撞开了书房的门,见此情况不由得吓了一跳。
“少爷!我送你去医院!”秋泽将楼爵扶了起来。
楼爵摇头:“叫苏文瑞……”
他不想去医院,不敢靠近时蔓,也不想要离开。
“可是少爷,你这次的情况看上去有点严重,还说去医院吧!”秋泽担心楼爵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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