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顾温言了?顾温言对你做了什么?”
楼爵质问着身下的人。
时蔓却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又再次勾住了对方的脖子:“阿爵……”
她将自己的红唇凑上去,只是这一次楼爵却躲开了。
“你应该清醒一点。”楼爵将人从床上强行推进了浴室:“一身的酒味,臭死了!你给我洗干净!”
‘砰’的一声,楼爵将浴室的门从外面关上。
站在浴室门口,楼爵背对着玻璃门上的那道倩影,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让自己克制住身体里的冲动。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楼爵眉头紧蹙。
“时蔓?”楼爵轻声呼唤,也不见有人回应。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楼爵暗自腹诽。
难道是溺死在浴缸里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楼爵用力推开了浴室的门,大步而入,眼前的一幕让他一脸黑线。
时蔓竟然坐在地上,趴在浴缸边缘睡着了。
果然,借酒壮胆还把自己喝多了的人也就只有时蔓了。
楼爵长叹了口气,将人捞入怀中,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又找来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时蔓因为酒醉而泛红的小脸。
“你真的愿意给我生孩子吗?”楼爵喃喃自语。
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时蔓脸上的伤口,时蔓眉头一簇,本能的躲闪,却没有睁开眼睛。
“我不会让你白白受伤的。”楼爵眉眼凌冽。
他都不舍得动一下的人,竟然被慕雨晴和顾温言如此欺负,他岂能无动于衷?
“阿爵!”时蔓轻声呓语,翻个身直接抓住了楼爵的手。
吓了楼爵一跳。
楼爵握着毛巾的手不敢乱动。
“为什么不来看我的演奏会?你不是说你一定会来的吗?”时蔓噘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楼爵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大概是八年前,时蔓的钢琴演奏会,他前一天答应了时蔓一定会去看的。
可是他失约了,时蔓回来之后不理他很多天,后来他们的关系好像就越来越远了。
也是那次的演奏会,让她认识了顾温言。
如果他一直在时蔓的身边,或许时蔓就不会认识那个家伙。
“抱歉,我不会再失约了。”楼爵俯身,在时蔓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也不知时蔓是否听到了楼爵的话,只是脸色舒缓了许多。
楼爵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时蔓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给她身上的伤口换了药,将手腕上的纱布打开,看到那触目惊心的咬痕,楼爵眼眸变得凌厉。
“伤都没好就敢喝酒。”楼爵小声的抱怨,却不得不承认喝醉酒的时蔓胆子变大了,周身撒发着独特的魅力。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敢于将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了?”他竟然都不知道。
丝质吊带睡衣,深V领的设计,将时蔓胸前的无限风光显露无疑。
拉起被子盖住那令他险些犯罪的身体,楼爵搓了搓脸,才将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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