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临发完邮件,合上手机,目光冷冽地看着车水马龙,随即,他伸手,打了一辆车,回到自己六年来都不曾再回过的老房子。
正是堵车的时候,车辆如蜗牛般缓慢行驶着。
出租车收音机里,正好播放着《那一夜》,司机跟着哼了起来。“那一夜……”
“师傅,你喜欢听这首歌?”冷天临问道。
“是啊小伙子,这首歌大街小巷的商店谁没放过啊,难道你没听过?”
“……听过,可是这首歌不都是三年前的了?”
“嗨呀,三年前又怎样,最近新出的那些歌,都是些你爱我我爱你的,太low,还是这歌耐听!”司机跟着节奏摇头晃脑地说着,“你说,是什么脑子才能写出这么好听的歌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出下一曲。”
“很快就会出了。”
“啊?音乐声太大,你说啥?”司机问道。
“没事了,师傅。”
冷天临下车时,已近半夜。
出租车堵了许久,穿过大半城区,七拐八拐,穿过十几条胡同后,停在贫民区一处破旧的筒子楼。
冷天临付过车费下了车,虽然他没有从温晴的别墅带走任何东西,但还好,他之前的版权费有不少,足以支撑他很长一段时间了。
筒子楼的住户没剩几家,大部分人都已经搬走。
冷天临顺着筒子楼的楼梯,缓步拾阶而上。
年久失修的楼梯在夜晚发出渗人的嘎吱声。
走到六楼,冷天临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灰尘扑面而来。
冷天临被呛得咳嗽不止。
他快步走到阳台,将窗户打开,透了半天气,这才觉得好点。
冷天临重新坐回沙发,一夕之间与爱了六年的人恩断义绝,他感觉心里有点闷。
这时,冷天临的手指无意间在沙发缝隙摸到一个盒子。
他掏出来一看,是一盒包装已经褪色的红塔山。
冷天临回想起来,这是他搬去温家别墅之前喜欢抽的烟。
温晴不喜欢烟味,他便戒了。
看着这盒烟,冷天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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