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被顾聿铭问得哽咽，视线中男人的脸变得模糊，滚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不是的……我没有……”
温软摇着头，抬起手想要擦掉眼泪，但是双手都被男人钳制住，以一种最屈辱的姿势按在她的头顶。
“温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做了就做了，连承认都不敢么？”
男人炙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上，温软却只觉得那气息好像锋利的刀片，无情地划过她的脸颊。
“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勾引路齐的，嗯？”
“不是的，我没有勾引路先生……”
温软哭着开口，下一秒，削瘦的下颌被顾聿铭两指擒住扬起。
“没有？”顾聿铭冷嗤一声，“没有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
温软觉得自己的下巴在他手里快要被捏碎了，她被迫抬起头对上男人森林的目光，她清楚地从他眼中看到了阴戾。
她摇了摇头，尽管被他钳制着只能小幅度的动一动。
“你们上过床了？用的什么姿势？”
顾聿铭暴虐的声音，吓得温凉被禁锢的双手微微发颤。
“我没有，我没有和路齐做过什么。”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求饶的意味，却并没有使得顾聿铭动作轻柔半分，他不带怜惜地捏着她的脸。
疼痛促使温软秀眉紧蹙，“你相信我……”
“相信你？”
顾聿铭眸中染上愠意，“温软，我爸爸相信了你们，他到最后怎么样呢？”
这话犹如一柄利剑直插温软胸膛，令她不禁热泪滚滚。
但她无法反驳，就像多年前那个夜里，他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质问自己时，她能够做的，只有说，“对不起。”
顾聿铭瞳孔骤然紧缩，下一瞬面目尽黑。
他看着温软满是泪水的脸，冷笑一声，“温软，对不起有用吗？”
温软贝齿咬着下唇，尽管放低自己的姿态。
顾聿铭眸子微微的黯，倏尔，他嗤然一笑，抓着温软头发扔上床，“所以，能别说话就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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