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有一阵子,丹契越发感觉到了这个帝垣琼玉的不简单,这牌戏不愧是出自太卜司的卜者之手,虽只是几张简单的花纹牌样,和规则链接起来居然有一种窥探星辰天象的感觉。
可贵的是牌戏虽是玄妙无比,可若只是浅玩一玩,当作业余消遣的活,只需几条规则便可以轻松上手,可谓是老少皆宜却又不失内涵的好游戏啊。
就在丹契不禁感叹这牌戏的玄妙时,正巧边上一桌牌友中的一位临时有事,工作上出了些问题。那人一面不好意思的道歉,一面收拾东西快速的离开了。
见那桌正巧缺了一位牌手,被勾起兴趣的丹契连忙上前道“三位,既然那位牌友临时有事,不知可否让我代替那人与各位再开此局。”
这桌剩下的三位棋手中两位都是狐人虽是一男一女可从毛色和长相看来不难看出是一对兄妹或者姐弟,还有一位是一名可爱的少女大概十五六岁的外貌,身着一身青色的衣裙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发间还点缀着一个白色的绒球,看起来就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团雀。
虽是在这外貌与实际年龄可能千差万别的仙舟,看到如此可爱的女孩还是让丹契难免好感倍增。上一个一见面就能加这么高分的还是小符玄呢丹契心想。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
率先开口的是狐人男性,在这个仙舟上长生种太多,出问题的长生种也难免会有几个,那狐人男性虽然见丹契一副孩童模样却依旧不敢随意称呼,说不定人家就是几千岁的老古董呢。
“我本名丹契,就岁数而言可能比各位虚长几岁,但不必多礼直接叫我的本名即可。”
见丹契也是个好说话的人,狐人男性开始介绍起桌上的牌手“我名叫行雪,”随即他的手伸向坐在他边上的女狐人“这是我的妹妹行秋。"那名女狐人冲着丹契微微一笑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行雪又介绍起了最后的那个小姑娘,“这位是青雀,不仅是太卜司的卜者,还是这帝垣琼玉的发明者之一。”青雀腼腆的笑了笑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随着人员介绍完毕,丹契随即入了座。行雪开口说“丹契兄弟,刚才我听见你与一位牌友讨论了,你是第一次玩帝垣琼玉吗。”
丹契面带微笑回道“正是如此,但行雪兄弟无需担心,我刚才在一旁观战了许久,大致规则已经没有问题了。”
“那便好,丹契牌友有什么不懂在只管问便是,我都会为牌友解答的。”青雀听见此人是新手也热心的补充道。“那就多谢几位的照顾了。”
一番没什么营养的客套话之后,紧张刺激的帝垣琼玉终于开始了,在不熟练的把牌抓到手后,丹契看着手中的牌,对这个游戏的理解又深了一层,难怪有人总说只有自己体会才知其中乐趣。
这帝垣琼玉便是如此,与三人对弈的刺激感让丹契不由得开始对照星辰走向开始运营手中牌局,如同在世诸葛一般览无遗策。
虽然没有不讲武德的动用命途之力,但前任太卜的超强算力还是如同摧枯拉朽般,拿下了这一局。看着丹契手中排出的满役牌型,三人的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对新手运的羡慕。
“丹契兄弟的手气相当不错啊。”
“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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