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镇眼其实是一种口诀,或者说是咒语,只要背得烂熟于心,再理解其含义,便可布阵。
换句话说,八门遁甲的每一门都有其高深之处,但布这八门遁甲的阵法却不需要掌握那么多,只要懂阵眼就可以了。
刘怀仁虽然将生门传给了她的女儿,但他是懂生门的阵眼的,所以他完全可以代替刘莹的位置。
不过在宿土宗内有一条很严厉的门规,那就是一门长老不得干预其他分门之事,即便刘怀仁是宗主,他将生门让出之后也不得坏了这规矩。
这时他气愤地说道:“你永远都是这么不守规矩,死性不改!”
方川江却说道:“狗改不了吃屎,师父当年说的嘛,但是师兄我问你,是那百年不变的老门规重要,还是宿土宗的存亡重要?”
“你……”
刘怀仁有些答不上了,这时只得说道:“便是我破例顶了生门的位置,那杜门又该如何,难不成让赤脚那叛徒自己打自己?”
方川江摇了摇头。
“我自有办法。”
说着回头看向远处的我,喊道:“徐长生,我的好徒弟,过来帮你师父个忙!”
我显得很是懵逼,心想难不成他想让我去顶那杜门的位置?
要知道宿土宗的八门遁甲,哪一门的长老不是修行了几十年才有了那资历。
刘怀仁顶替他女儿的位置可以叫做向下兼容,但我这算是哪门子事儿呀?
见我没动弹,他这时又喊道:“咋,年纪轻轻就这么胆小?怕死?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过来那罪过可就大了,你师父我和这些长老们都得折在这里。
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但你既然拜在了我的门下,那就是我的徒弟,徒弟就得听师父的话。”
我很是无奈,觉得他就是临死前想拉我去垫背,但他这理儿说的也没错,所以我还是硬着头皮跑过去了。
这时他呵呵一笑。
“不错呀臭小子,算为师没看错你。”
说着他就指挥那些长老开始摆阵,然后接着对我说道:“小子,你可还记得这些日子以来为师教过你什么?”
我愣了愣,心想我这上山一个月以来,除了摸鱼打诨,你还教过我东西?
这时说道:“喝酒?吃肉?这我生下来就会,也不是您老人家教的呀……”
他笑了笑。
“呵呵,臭小子,这么长时间你就跟着老子喝酒吃肉了,我教你那诗你还记得不?”
我当即愣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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