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又端正又俏皮,覃柔瞬间被逗笑了,方才的紧张也都不知不觉丢开。
又说了会话,覃柔才带着荷月去了秦氏院里,秦氏满面疲倦,显然在京都置办一场宴会要比青州更加累人,饶是如此,还是强打精神和覃柔说话。
见状,本就心有愧疚的覃柔也不过多打扰,为了弥补因自己而起的这场劳累,覃柔主动要将那盆白玉牡丹明日着人送过来。
一听这话,一向爱花的秦氏顿时感觉疲惫一扫而空,满面欢喜,还主动送了覃柔出去上车,逗得覃柔忍俊不禁。
回了荷花池巷子时,天色已有些晚,燃灯之下疲累的覃柔正昏昏欲睡,谁知想起什么,让荷月将覃珊留给自己的那封鱼鳞信拿出来细看。
展信细看之下,覃柔大惊失色。
玉珠见她神色不对,不免小心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覃柔深吸一口气,像是不确定似的低头再从头复看一回,直至看完最后一字,这才抬起头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顿时她的睡意全无,可却又觉得心乱如麻,想找个人说道一下,只怕是丫鬟们听了心惊,在屋中踱步几次,都没个适当的人选。
玉珠见她看完信后心虚不宁,不免关切发问。
覃柔却只是摇摇头,并不说话。
“要不然,我去请了方先生来?正好他今日在家,总比姑娘一个人愁的好。”
覃柔面上一亮,对啊,这事和方先生商量才正好,当下赶紧让她去请来。
方世忠此刻正在灯下看账本,还未安寝,听说覃柔要见,赶紧整了貌容去见。
沧澜阁里,覃柔也换了家常衣裳,与方世忠对坐花厅谈话。
“方先生,我这会儿请你来,主要是想问你可还记得我外祖父在昌州的三座矿场?”覃柔面色难得的凝重,“之前还被高谦接走印信查过事项,我记得便是与这矿场有关。”
为避免多事,覃柔早已将所有的词句斟酌缩减来说。
方世忠自从到了京都以后,多有和吴家名下的铺子联络,并且与各商行掌柜十分熟稔,因此此事他也知情。
不过高谦只是通过吴家印信查验了昌州矿场的账本与人员册子,另外及河州、摇州、武州等也都有相继察问,却不知为何,吴家的商行及人手唯独在河州十分稀少,因此消息也最浅。
覃柔当时去信问过外祖父,外祖父回信说的含糊,而没过多久,为避免招惹官府是非,外祖父便将这三座矿场以常价三成的价格“转售”给了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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