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以后,子衿一愣当即问道:“爹爹,这首诗又是谁作的,只怕与上一首咏梅诗不相上下呀。”
高颖笑了笑说道:“这两首诗出自于同样一个人手里。”
闻听此话,子衿吓了一跳,甚至不小心将纸都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发觉,看着自己女儿手足无措的样子,高颖拉着她的手说道:“这两首诗真的出自于同样一个人手里,此人却是有大才呀。”
子衿缓过神来当即问道:“却不知道能作出这种诗的人是长安城那个青年才俊。”
高颖缓缓说道:“就是那个被王府赶出来的弃少。”
子衿极力的在脑海中,搜索着被王府赶出来的弃少到底是那个人,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她暗暗想到,难不成是那个人们传说中喜欢偷看丫鬟如厕的变态公子哥吗?可是,这样一个变态之人,竟然能写出这样的诗作,这,这是真的吗?
于是子衿继续问道:爹爹,你说这两首诗真的是那个变态弃少做作出来的吗?”
闻听自家女儿说出这种话,高颖当即脸一沉,瞪着眼睛说道:“谁给你说延裕是那种人了,那只是王家传出来的话,不可信,而且延裕说了,以为父看人的眼光,这延裕不是这样的人。”
子衿有些搞不懂了,为什么王府要将这样一个青年才俊给赶出王府呢?子衿继续问道:“爹爹,什么时候也带女儿参加一次诗会呢?”
高颖抚摸着子衿的秀发说道:“呵呵,看来我女儿对于延裕充满了好奇是吗?”
子衿不可否认的说道:“爹爹,我只是觉得一个被望族抛弃的人,如何有这般品性作出这种绝佳的诗作,所以对他有些兴趣而已。”
高颖故作开心的说道:“恐怕我乖女儿不止是对延裕的诗感兴趣,更是对延裕本人感兴趣吧。”
闻听自家爹爹这般嬉戏之言,子衿有些羞涩的说道:“哎呀,爹爹,女儿只是对延裕所作的诗感兴趣而已。”
伴随着高颖开怀大笑的声音,子衿匆忙间拿起两张诗稿,就溜去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此刻,长安城到处都流传着今日延裕两首咏梅诗,这一天的时间里,在长安城传出去的不止是延裕的两首咏梅诗,而且传颂着当朝左仆射高颖在诗会上对延裕两首诗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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