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出事了!”
我一把拉起李茂,从另一条路往湖心亭上撒腿就跑。
李茂跑的说话都颠簸了,“咱们为为为什么不去拦住住住陈兴?”
“救人要紧,咱们知道陈兴家的地址,他跑不了,拦他反而会打草惊蛇,让他知道我们发现了他,还不如先去看看那小子出了什么事!”我一路狂飙,一边急急地解释道。
抽空我朝廊桥上飞快地扫了一眼,已经看不见陈兴的身影了,估计他早就规划好了逃走的路线,一得手就立刻离开此地撇清关系。
等我俩跑到湖心亭边,才真正看清发生了什么。
只见湖心亭的地上,那年轻人正满地打滚,好像正在经历什么身体上的剧痛,可是偏偏张大了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这剧痛让他面目狰狞,脸上青筋暴露,双目赤红,几乎凸出了眼眶。
我情知不妙,赶紧一步上前,同时取出怀中随身携带的银针,往他身上数个穴位刺去,银针入穴,这年轻人的疼痛立时得到缓解,整个人躺在地上,活似一条干涸的大鱼,张大了嘴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我见有效,这才稍微放下心,赶紧一把攥住他的左手中指,再取一根银针刺破指腹放血。
一针下去,挤出来的血竟然是乌紫黑红之色,我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大大的疑惑。
按理说,只有中毒才会生出黑血,若不是中毒,那就只有中邪入髓才会中指出黑血了。
可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却并非这两种情况。
放了血,年轻人面色都好转了起来,原本黑灰涨紫的面色慢慢恢复了血气,眼神也总算有了些许神志,缓缓转动了两下,定在了我和李茂身上。
“你们……是谁?”他张了张嘴,艰难地问。
“你先别管我们是谁,你还是先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儿吧,要不是我俩赶来及时,这会儿你八成已经死了。”我拍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挑眉看他。
李茂捡起一旁被石头压着的一张纸,抖了抖,对着路灯看了一回,登时笑了,“好家伙啊,遗书都有了,有啥想不开的啊这是?”
我知道李茂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便也装作好奇地拿过那张纸看,嘴里道:“这年头自杀还有人写遗书?我看看你到底是碰上啥难事儿了。”
遗书字迹娟秀,粗粗看上一遍,大意是他赵铁树杀了许多孩子,自知罪孽深重,今日得知警方在追查,所以在这自杀,以求解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我不禁讶然。
想到陈兴刚刚的举动,再看到手上这封遗书,看来陈兴是要赵铁树来做替死鬼了。
这会儿功夫赵铁树恢复了不少,总算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喘着气骂道:“陈兴这个王八蛋,过河拆桥!”
我和李茂面面相觑,这话听着有趣,倒好像这赵铁树对陈兴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外似地。
“你认识他?”我试探着问。
赵铁树点点头,“我叫赵铁树,他叫陈兴,我和他曾经是一个厂子的工友,以前在外头的工厂里打过工。”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先认识的陈兴?”我惊讶地道。
赵铁树点点头,一脸奇怪地问道:“怎么,你们也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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