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送走了李茂,把家里的一间卧室收拾出来给双星暂时住下,一个人回到屋子里,翻看奶奶留下的箱子。
箱子里是一些老古本书籍,很多甚至都还是手工糊的折子本,我大致翻看了下,很多都晦涩难懂,凭我的文化水平连上头的繁体字都认不全,更别说学会里头那些看起来不同凡响的术法了。
“老太太总不会给我留下一箱子鸡肋的玩意儿吧?”我心里暗道。
说不沮丧是骗人的,凭心而论,我还是很希望能把这份家业干好,让奶奶回来时候刮目相看与有荣焉一下的。
但是目前条件属实有些不允许了。
白天我虽然放出话去要修理修理赵铁树,可目前为止我对这个人本身几乎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也只有他似乎精通炼魂制器之术,而且仿佛以此为生。
用我的半业余水平去挑战人家吃饭的家伙,我不免心虚。
可惜这些老古本都用不上,连临时抱佛脚都不行。
我心烦意乱,把箱子随手一推,泄气地躺在床上。
木箱子一下翻滚开,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箱子里的书和东西也都散落到地上。
我本来不想捡的,但是想想明天也还是得自己收拾,无奈还是撑起身子下床收拾。
箱子翻在地上,箱底藏着的东西也都被震了出来,其中有一本小小的书册,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被甩在一旁,我信手捡起来一看,顿时一愣。
这本小小的册子,封面上赫然写着:“禁忌相术”,四个娟秀小字。
我不禁心里升起一股大大的疑惑。
据我所知,相术乃是以观察人的外表特征,得出此人命运经历的法门,按理说凡是此等技法都不脱这个道理才对。
一个观察法,能有什么禁忌?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好奇地翻开这本薄薄的册子,想要一探究竟。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看之下竟彻底看了进去,等到将这本薄薄的册子看完,窗外已经响起了喔喔喔的鸡叫,窗帘的缝隙里也投进天光来,打在我身上。
合上册子,我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平复我内心受到的冲击。
原来相术一门,竟有如此巨大的潜力,绝不仅仅只是观察总结,趋吉避凶这些粗浅的法门。
法天象地,天垂象而人应之,一切都是“相”,精研一切相的法门才是真正的“相术”,修到精妙之处,更有扭转乾坤的力量,乃是一种直击本源的法门。
这本薄薄的册子里不但将相术进行了更为广泛的总结,更记载了十个基于这种总结基础之上的术法,并且严正声明此为禁术,除非是遇到危机生死存亡的非常之事,否则绝不可乱用。
实在是让人大受震撼。
“难怪要叫禁术,如果这上头的十个术法真能施展出来,这世上恐怕就没有敌手了,这东西要是落在坏人手上,真是不堪设想。”
我喃喃自语一番,收好册子,伸了个懒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准备下楼去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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