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可是狠狠坑了李芹一把,想来她下次也不敢了。
路照深收拾好回房间,蓝平芜都已经躺床上了。
男人慢步过去坐在床边,知道她没睡着,“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
分家的事情,爹妈不同意,他们没办法分。
蓝平芜爬起来,看他和路照晨打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擦伤药在那盒子里,你把你脸上的伤擦一下。”
她就算有气也不能对着路照深发,做错事的又不是他。
路照深过去拿了擦伤药来,递给蓝平芜,意思很明显,要她给自己擦。
蓝平芜拿过去给他擦好。
第二日,路照深就要进山去打猎了,晚上的时候非拉着蓝平芜胡闹。
早上天不亮,他起来收拾东西准备进山,因为至少要在山上待两天,东西要准备好。
蓝平芜感受到男人把她松开,困得不行,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还是强行起来给他收拾西。
把厚衣服先都拿出来给他,又去厨房做了饼子和咸菜装在一起,水壶里灌满热水。
昨天只顾着生气,忘记买肉了,没炒肉,只能炒点鸡蛋,多用了点油。
路母的油罐子放在那里,路照深平常干活最多,吃都是应该的。
给他收拾好,走了之后,蓝平芜接着回去睡觉。
她白日里面没有事情做,除了看书就是织毛衣,先给路照深做,等冷的时候他再进山就能穿。
“平芜,在家忙啊!”春嫂子带着孩子过来串门。
“嫂子,你来了,坐。”蓝平芜起来把凳子腾出来。
“哟,你这是在织毛衣,这可贵哦!”春嫂子坐下来,摸了摸毛线。
“嗯,我妈给我寄过来的,给照深做一件。嫂子,吃瓜子。”蓝平芜拿出来买的瓜子,这是她平日闲着没事做的时候吃。
先给了小孩一把,拿着出去玩了。
俩人在屋里说话,“你知道那个怀孕的知青。”
蓝平芜停下手中的动作,“杨娇?她怎么了?”
“咱村里好几个单身汉呢,她未婚先育,不少男的去知青处骚扰她。眼看着马上就要生了,有人想娶呢!”
不就是看她未婚先育,孩子没人抚养,她如果想急着结婚,肯定会少要彩礼或者不要彩礼,都想去占这个便宜。
“那杨娇怎么说?”蓝平芜问,她觉得杨娇不会同意,她都不愿意说那个男人是谁,还是护着的。
“她当然不愿意,那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脾气还挺犟。”春嫂子感叹道。
一个姑娘,以后自己带着孩子可怎么过,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骂死。
“还有呢,于家那姑娘,于红梅,之前和路老二弄一块那个。”春嫂子以为她不知道是谁,特意提醒。
“嗯,她又怎么了?”蓝平芜发现自己还挺爱八卦的。
“马上也要成亲了,是知青点的人。”
“啊?谁呀?”蓝平芜还以为她是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她不是看上路照深了,怎么转眼就要结婚了。
“肖尘伟,你们知青点的,长的不高,倒是挺白净,斯斯文文的,二十多岁了,也来咱们村里当好几年知青了。”
她这样说,蓝平芜只有一点模模糊糊的记忆,“哦。”
“那男的我看着也是个不能干活的。”春嫂子又说,她看人可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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