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果不其然发起了高烧,萧安然一副药喂下去总算是睡了过去,只是沉睡中口中仍旧喃喃着“东家”两个字,听的萧安然心里难受。
至于她接下来该如何处置,萧安然放纵自己暂时不去想,她了解自己总归是无法看着她就这么病下去。
夜吴却认为这样放任下去不是个办法。
“夫人,您不会想要带她回京吧?”
若只是个寻常人家被卖掉的姑娘也就罢了,主子不会说什么的,但是她心思不纯夜五不愿冒这个风险。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殿下。”萧安然轻叹了一声,抚着小腹眉眼间带着几分淡淡的柔情。
“这……”夜五狠狠的蹙起眉头,“只要主子不问,属下不会主动提及。”
但若是连郕戟问了,他也只能如实相告。
萧安然点了点头,没有为难于他。
“可是您总得想好该如何处置她才是。”
“等此间事了再说吧。”萧安然摇了摇头,转身看向夜五:“知府已经对殿下的身份起疑。”
“而他是否与朝中有所牵连,又或者与山中那不知名的人有什么关系,这些你我都一无所知。”
“若他当真有恶意,那你我现在的处境就是腹背受敌。”
“还有,太子殿下他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夜五默了默,良久才开口说道:“别的属下暂时不能明言,但是太子心性纯良,您可以信任他。”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干脆将计就计。”
萧安然目光匆匆扫过床上沉睡的人,朝夜五做了个手势,两人接连走出屋子。
身后房门紧闭,萧安然才继续说道:“既然知府不惜威胁萧晓也要打探出咱们的身份,那就干脆的下一道险棋。”
“险棋?”夜五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夫人请您明言。”
“既然知府想要知道殿下的身份,那就干脆的将殿下的身份摆明。”
“从陇西到京城,就算日夜不停少说也需要七日。”
“七日,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且,殿下的身份问题没有您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萧安然点了点头:“但是殿下他总不可能永远生活在暗处吧?”
“他需要一个机会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现在时机到了。”
“崔仲漓不日回京,我给他一个信物,短时间内可以保护王府不受牵制。”
“届时只要殿下能够顺利回京,陛下与殿下到底是血脉至亲,不会堂而皇之的夺取殿下的姓名,只要殿下回到京城自然而然的可以保全王府的安危。”
“而我们只需要一个功劳,一个能让皇帝不得不嘉奖他的功劳。”
“夫人你是想说山里?”夜五瞬间就明白了萧安然的意思,随即他心底也难抑的升起一份激动。
连郕戟蛰伏数年,如今殿下身体已经近乎痊愈,若是殿下真能恢复往日的荣光,他作为暗卫自然是与有荣焉。
而且,这些年王府过的什么日子,这些年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他听的腻了犯了厌了,但是却不能说不能做,只能逼着自己不去看,不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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