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几个男生正在热烈讨论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的考试。
“老兄,那道条件概率的题目我实在是太难了,脑子都快炸了都没做出来!”
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抱怨说。
“是挺难的,那道题我也卡了很久。”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点头。
“要正确推导出条件概率公式并且理清思路,难度还是比较大的。我后来想通了,但是时间也所剩无几,只能写个大致思路。”
“我也是,如果以前课上老师多讲解几个类似的例题就好了。”
高个子男生叹气,“算了,这次考试难免会有几道‘超纲题’吧,还是希望其他题目能发挥正常水平。”
“是啊,而且这个学期我们也花了很多时间研究这个课程,其他知识点应该都掌握得比较透彻。就算这道题做不出,总体也不会太难看吧!”
黑框眼镜男生说。
“行吧,那就打起精神来应付接下来的考试吧!”
高个子男生说。
几个人打趣着,气氛轻松了些。
但是大家都当于周不存在,没人找他聊天。
于周换了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迅速解决午餐。
另外两天的考试就是小菜一碟了。
三天的期末考结束后,于周感觉这次考试还不错。
其实第一天晚上,于周在食堂就餐的时候,食堂另外一边的餐饮包厢里有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正在听一个中年女教师的抱怨,“那家伙这个学期一大不说是全部没来上课,基本上三分之二的课都逃掉了,院长不校长你必须得制止他。”
老人刚才从他们图书信息学院的院长升级为副校长,所以那个女教师还没有改口,还没有习惯,不免叫错了。
女教师脸上有一丝怒色,但是白胡子老头一点也不介意,还是笑眯眯的。
估计女老师说的是于周那家伙。
“上次是也跟你报告过,于周那孩子虽然确实母亲生病住院,但也就是上一周的事情。之前也还好,没理由落这么多课。这样对其他学生影响很大的。”
老人听着,心想女教师有些话说重了。那个学生虽然确实缺课频繁,但是家庭情况比较特殊,有可原之处。
“没事,有时间我来说说他,这一学期不是也还是情有可原,他们家父母经济负担重,母亲也生病了。”
老人解释道。
女教师还是稍微不太高兴,但是听完校长的解释,也明白事情的原委。
这个学生平时在课堂上的表现的确很优秀,如果家庭情况比较困难,缺课多少也在情理之中。
女教师的语气稍微软化:“可是校长你还是说说他吧。”
“好吧,你帮我约他见个面。老人点点头。
实际上老人也一直在等待这次机会,既要表达对那个学生的关心,也要让老师们放心。如果这次考试成绩于周还是那么突出,这更能证明那学生的实力。作为一名校长,亲自找这么一名学生谈话也不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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