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与赵環儿所猜一般无二,杨府有人请了郎中。
在唐易详细的形容下,她扮起即将到来郎中模样。
于是郎中刚踏上杨府大门内,就被唐易一掌拍晕过去,随后赵環儿套上郎中的衣裳,从暗处走来,毫无声息跟在小厮身后。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旁人无一丝察觉。
“公子,郎中来了。”
小厮的吆喝声,让杨锻明猛地从床上坐起,焦急道:“还不快给本公子瞧一瞧。”
“老夫知晓,公子莫急。”
赵環儿装模作样估摸着垂在胸前的白胡,伸出枯槁的手腕搭在杨锻明的手腕上。
“公子,你…”
赵環儿一惊一乍的样子,让杨锻明陷入更深的恐慌之中。
“大夫…”杨锻明欲想问自己是否真的无药可救,又看见身旁的小厮,冷冷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见房内就剩自己与郎中两人,杨锻明迫不及待问道:“我可还有救?”
“雪上一枝蒿乃天下奇毒,只有制毒之人才有解药,老夫无能为力。”赵環儿叹了一口气,似乎在惋惜。
“那怎么办,我若真的死了,岂不是便宜杨锻天那小子,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害的。”杨锻明攥紧薄被,眸中如毒蛇般盯着西院的方向。
赵環儿面上惊慌万分,却暗想:还能如何,自然要为我所用。你且放心,未等杨锻天接手,你们的杨府就会败落。
“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今日之事你要是敢泄露半点风声出去,我定会让你们全身死无葬身之地。”杨锻明指着赵環儿的鼻头怒说道,此刻他想的是宁愿受制于他人,也不愿让杨锻天得利。
“就你?”赵環儿心中暗讽,面上却装作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双手作揖道:“公子只是脾胃不通,服下两贴药便会好,勿忧。”
“算你识相,还不快滚。”
“老夫告退。”
屋檐上的唐易,见赵環儿安然无恙从屋里走出,方才安心离去。
其实赵環儿并不会制毒,连毒名也是临时瞎编的。
又过两日
日出东升,天边的朝霞将整片大地染成了瑰丽色彩。
还未等杨缎明将珍珠鞋送来的消息,却传来陈妈妈身染重病的事。
听厨房里的其他婆子言,她的身上皆是密密麻麻的红点,且奇痒无比。
杨府是什么地方,管他是谁的人,做了多少年,只要身患奇病,定会将之驱赶,唯恐传染到主子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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