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宿倒是没想到沈玄岐到了这个时候依旧这般平静,他说:“别的倒是没有说,就直说了你在这个地方。”
“你要如何?”沈玄岐不认为展宿当真会为了替沈玄瑛兄弟二人来铲除他,毕竟展宿前来京州后一直就没有与沈玄瑛有任何的联络。
这也是当时他为什么没有动展宿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很想看看江止把这个人留在身边是为了什么。
“我能如何?”展宿重复着沈玄岐的话,笑意深深地盯着他:“我能如何啊。”
“你既然前来这里,就知道我一定会是在这里。”沈玄岐此刻头晕的厉害,强撑着身子盯着展宿:“就算你前来这里是抱着不确定的想法来的,那你应该也会带着太子的人,但你一个人来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一个人来的?”展宿说这话的时候,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又笑道:“外面站着的不是人?”
“不是太子的人。”沈玄隐确定的说道。
展宿又低笑一声,不置可否。
沈玄岐见状,就知晓自己猜测准了,他直起身子,长吁一口气,说:“所以,你想要如何?”
展宿的视线在徐徽的身上停留片刻,徐徽冷声:“你们谈你们的,我不可能离开翼王的身边。”
言外之意很明显,徐徽怕沈玄岐出事。
展宿点头,调侃道:“看来徐大人是真的比那个皇后要心疼王爷得多啊。”
徐徽面容微僵,莫名朝着沈玄岐看了一眼。
“你有事说事。”沈玄岐斜了一眼徐徽后,视线再次落在展宿的身上:“奇怪,江止知道我在哪儿,不告诉她的夫君,反倒是告诉你。”
“这有什么。”展宿似笑非笑的戏谑:“说明咱们关系比较不错。”
沈玄岐早就看展宿不爽了,从在江家江止护着展宿的时候,沈玄岐就对展宿很不爽,只是因着后面徐家接二连三的出事,他无暇顾及江家,也就无暇惩治展宿,等他反应过来,展宿已经离开京州。
只是现在,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他们二人,今时不同往日。
“你与江止在密谋什么?”沈玄岐问。
展宿剑眉微敛,长叹一口气:“我倒是想与她密谋点什么,可惜了,她谨慎又小心,压根就不相信我。”
沈玄岐好像被惊住了一样,打趣道:“你她都不信你?”
“其实你可以说,她是完全不相信男人。”展宿一直有一种困惑,那就是江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好像就是因为沈玄岐,但到底因为沈玄岐什么,这一直都是展宿疑惑的地方。
就好像江止与沈玄岐是有故事的,但往以往查下去,除了算是自小就相识连青梅竹马都算不上,怎么会有故事?
“江止好像除了她的祖父外,谁都不相信,这是为什么?”展宿视线又落在沈玄岐的身上,意味深长地问:“翼王知道吗?”
仿佛在说,翼王应该知道一些吧。
沈玄岐定定的盯着展宿,不知道在想什么。
展宿见沈玄岐一直沉默,又立马扯开了话题:“原本前来这里的时候,只是想来看看你是否真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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