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徽听着沈玄岐的这番话,靠近上前低声问道:“什么东西能拱手让人?什么东西又必须是你的?”他知晓沈玄岐这些年重心并不在皇位上,反倒是对江家那丫头着了魔一样。
“现在你得好好活下去,至于其他的,你得活下去才能想,不过舅舅还是觉得你去别的地方好好活着,不要参与京州的是是非非。”
徐徽的语气中透着苦口婆心:“阿岐,从小到大舅舅知道你心里的不满与心酸,事已至此,你就听舅舅的如何?那位置既然与你无缘,咱们就不要去想了,舅舅只求你安安稳稳地度过这辈子。”
“好不好,阿岐?”
沈玄岐却慢慢收回视线,又靠在了椅背上,说:“舅舅,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让她活着!”
徐徽听着咬牙切齿的语气,知道沈玄岐在说谁,他很是不解:“她?是谁?是江止?”
沈玄岐神色微顿,侧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徐徽。
在永正帝处置永安长公主的时候,沈玄岐其实就发现了端倪,他一直就派人盯着江止,那几日江止连续的前往沈玄瑛的宫殿,他当时就已经有了按捺不住的心思。
沈玄岐除了在江止与沈玄瑛大婚的时候前去闹了那么一次,后面一直安静,那是因为沈玄瑛从成婚后一直没有留宿在邵阳殿。
但就在前几日江止一连好几日都在沈玄瑛的宫殿中,他本以为是江止对沈玄瑛之间相处有了感情。
实在是江止与沈玄瑛联手想要对付他,对付他?
沈玄瑛答应江止对付他?
沈玄岐不明白江止为何对他只有敌意,为何对他有那么大的敌意,这是沈玄岐一直不理解的。
有时候甚至控制不住想要去找江止质问。
但因着为大局着想,他一直安分守己,除了江止故意在她面前提起佘絮儿那日,他真的一直都在隐忍,但江止对他除了利用就是恨意。
所以江止到底恨他什么?
“你这孩子、”徐徽低声呵斥:“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我看你就是被你母后给影响了,对江止那丫头就是执念,你从小到大舅舅难道对你不够好?你就惦记着江止对你的好了?要是人家对你好,还能这么对徐家,对你?”
“所以她凭什么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狱!”沈玄岐想着那个死丫头在去年之前对他都是友善,自从江老夫人过世之后,一切都变了。
这一年中,江家发生太多事情,沈玄岐也因着徐皇后压着,不让他插手江家的事情,在能保全江止前提下,他也分不出时间去关注江家的事情。
直到佘裴音娶萧清霜,再次在江家看到江止的时候,就发现江止与以往大不相同。
这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存在,把他的世界搅的天翻地覆,而那个人再次看向他的时候有了敌意,甚至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所以你想要做什么!?”徐徽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沈玄岐:“你眼下要做的是活命,活命!你懂吗?”
“舅舅!”沈玄岐低吼:“我不明白!”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徐徽瞬间站起身,挡在了沈玄岐的前面。
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冷气灌入,还有踏入房中一袭黑色锦袍的展宿。
徐徽面容僵住。
身后的沈玄岐扒开了挡在前面的徐徽,在看到展宿的时候,低笑一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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